第(1/3)頁 兩日后,盧家夜宴,司徒知府和王宗源都大駕光臨。 司徒知府本不欲來,本來嘛,他就跟盧遠正不對付。這貨撒潑打滾來府衙鬧的事情,他還歷歷在目。要不是皇命難為,讓盧遠正這輩子老死在沛豐縣就是他最大的仁慈。 且聽聞這人,臉皮巨厚無比,現在住的這院子,還是他夫人娘家的。 他倒也好意思住著裴家的房子,辦著盧家的事兒。 關鍵是,這辦的,還是他不滿一歲的兒子,獲封中郎將的慶功宴。 這都叫什么事兒?! 說起來都覺得荒誕,他還來干嘛?! 不過也不知自家夫人抽的什么瘋,偏說若他不來,她就自己赴宴。問到最后,只說王宗源也會去,她是去跟王夫人盧夫人商量事情去的。 司徒知府當下就覺得這事兒更透著幾分不對勁兒。 這說好了別把做生意的事情搞太大,怎么現在連盧遠正家都參與了?! 盧遠正可是塊滾刀肉,到時候出了什么事兒,再去跟他一哭二鬧三上吊,他又不能當場打死他! 司徒知府當下就不答應了,這做生意的事兒,還是讓司徒夫人再緩緩。 可自家夫人這回是鐵了心了,非說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生意,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其實司徒夫人是想告訴自己家老爺皇上入股的事兒的,可自家這位老爺,性格向來保守,這會兒告訴他,只怕他會壞事兒。于是她索性心一橫,反正老爺早晚會知道的,皇上反正是跟他們一伙的,到時候自會暗中相幫,老爺只做個靶就行了。 如果這事兒此時跟老爺說了,說不定他就會跟譚家透露風聲,抑或去勸誡皇帝,那到時候就不好辦了!! 所以無論司徒知府如何問,司徒夫人只一口咬定,兩萬兩銀子已經投下去了,不做就是全賠。 司徒知府無法,只得跟了來,他就想問問王宗源,王家的夫人是不是也瘋了? 徐家今日全家出動,連帶文氏和張家旺都被他們帶上了,文氏說著不可不可,可到底也想來這兒見識一番,推辭一番,便也跟著來了。 佛保佑如今對于辦宴很是在行,張氏特地留了石頭給她差用,一到佛保佑面前,這呆愣的石頭卻像被開了光一般,往往佛保佑話還沒說出口,石頭就做在了前頭,看的春丫驚疑不已,“我哥,這在咱們家不是這樣的啊,娘,我哥在家是不是扮豬吃老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