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徐達(dá)從丁二那兒,把寄放在他們房間里的,放水果罐頭的小背簍給拿了回來,但是拎起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地上居然有一灘水,心想壞了,拿回房間一看,果然,有兩個陶瓷壇子上有隱裂。 “這壇子不行,一冷一熱裂了,雖然沒當(dāng)場裂,但是也有隱裂,您看,這兒呢。”春丫指著壇子底下并不明顯的一條裂痕,遺憾的跟徐達(dá)說道。看來這要做罐頭,首先還得去找些能耐大溫差的壇子。 “沒事兒,這壇子到時候再讓人去多打聽就是了,這裂都裂了,要不咱吃了吧?!”徐達(dá)倒也挺好奇,春丫做的這水果罐頭味道如何。 說吃,那就吃唄。春丫拿出小匕首,刮掉了壇口的封蠟,打開軟木塞一聞,不錯,果味濃郁,雖然糖水漏掉了一半多,但是里面的果肉并沒有壞,也沒有鐵銹紅,看著晶瑩剔透的,很是誘人。 父女倆也不是啥很講究的人,春丫直接用匕首插了個荔枝,刀口添荔枝吃了一個,又給徐達(dá)插了一個,兩人對味道都很是滿意,很好,酸酸甜甜,風(fēng)味基本都保持住了。 春丫讓徐達(dá)拿著這個趕緊去給虞捕頭送點兒,徐達(dá)厭倦了,本能的拒絕。而春丫卻說,之后回沛豐縣,還得虞捕頭給他們打掩護,這人不哄好,恐怕他們都逃不開盧縣令的追責(zé)。 無法,徐達(dá)只能拍了拍老臉,端起笑容,再端起一碗荔枝,出了房門。春丫則翹起了二郎腿,老神在在的把荔枝一個個的往嘴里送,心中不禁感慨,嘖嘖嘖,好吃好吃,到底要怎么賣,才能有又省心,又賺個盆滿缽滿呢?! 這一晚,每個人都過的非常的心潮澎湃。 包括那只因為睡著了,沒發(fā)出聲響,而被滯留在了馬車?yán)锏呢堝椤? 第二日當(dāng)春丫再次登上馬車的時候,聽到了貓叫,才想起貓的事兒。 “艾瑪,對不住啊對不住,趕緊來來來,給你松松,小魚干吃不吃啊?!”春丫趕忙把貓給從襪子里放了出來。 小橘貓想馬上走,可眼看著春丫手里的小魚干,卻邁不動爪子,最后還是接了魚干,趴在春丫腳邊,嚼吧了起來。 徐達(dá)幾人,今日一早便讓驛站小二和薛青山帶著,去當(dāng)?shù)匮佬匈I了一駕馬車,要不然都沒法走。因為要得急,又人生地不熟的,一駕馬車花了徐達(dá)整整50兩銀子,肉痛的他簡直要暈厥了。 天啊!!為什么啊!!出趟公差前前后后居然填進去了兩百多兩銀子!!天理何在啊!! 看著徐達(dá)如此痛苦的表情,虞捕頭心中居然生出了一絲快感。 他打了個冷顫,為什么?他為什么會變得如此陰暗?沛豐縣虞捕頭,行走江湖這些年,靠的不就是光明磊落,殺伐果斷嗎?為什么如今自己卻這樣了呢?他搖搖頭,讓自己別再去想這些顛覆他三觀的事情。 四個捕快一輛馬車,徐達(dá)春丫和薛青山家一輛馬車,四個鏢師做車夫。這幫人也顧不上嘗嘗福州城里的海味,便又匆匆上了路。 蕓娘說,他們得趕在芒種之前,把這些番薯苗全部扦插完,要不然種了也是白種的。 為了以防萬一,春丫想著那一車番薯得留著,萬一這一批番薯苗不行,那到了秋天,蕓娘說可以再育秧,到時候就能派上用場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