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走到住宿的房間外頭,卻見留下的小八被堵了嘴,五花大綁的扔在空地上,虞捕頭打哈氣正打到一半,見人來了,便說道:“喲?屎拉完了?來來來,跟官爺說說,這打劫的活,干了多久了啊?” 山猴一見如此,知道大事不妙,大喝一聲,老二抄家伙!便掏出佩在腰間的六七長的匕首沖著虞捕頭面門而去。 虞捕頭早有準備,拎出佩刀隔擋,幾招下來,那山猴因體力不支,不止傷不了虞捕頭半分,最后被虞捕頭一腳踹中了心窩,倒地不起。股間盡是黃白之物,引的見了死尸都不太皺眉的虞捕頭反胃不已。 其余幾人見老大動了手,便也沖了上去,丁二被烏鴉一記出其不意的反手劍招給劃拉傷了手臂,不過那烏鴉卻也應體力不不支被趕來支援的尹三桂和劉平給死死的壓在了地上。 另兩個犯罪團伙成員,老六和老七,見兩個老大都被打成了這般模樣,又見護著徐達和春丫的四個車夫體型健碩,根本不是他們能比的,原想跪地求饒便是,卻沒曾想,那小孩兒一聲令下:“給我打!!”四個車夫的拳頭如雨點般砸了下來,他們拼盡全力的躲閃,卻還是被打的屁滾尿流,是真的,屁滾尿流。 前院的動靜這般大,后頭房間里的鬼見愁和高腳四早聽到了,她們也顧不上拉不拉褲子上了,拿了東西就想跑。 可跑了還沒幾步,便被剛騰出手的兩個鏢師給截住了,鬼見愁拒捕,拿出自己防身的匕首掙扎了兩下,便被壯如牛的韋東給撂倒了。 高腳四詐降,走了沒兩步就想踢了保鏢下身逃跑,沒想被趕來看熱鬧的春丫飛出來的匕首扎了屁股,沒辦法,身高有限,就只能這樣了。 前后不過半個時辰,除了被韋東用手刀劈暈,且被春丫灌了整整一銅銚白酒的老五之外,其余的人,都被五花大綁,扔在了前廳和后院之間的空地上。空氣里彌漫開了一股,不可言傳的味道。 “說說吧,殺了多少人?搶了多少錢?”虞捕頭難得娘炮一回,拿了個客房里頭的巾子,過了兩遍水,捂著口鼻問道。 “你們欺負老實人!!我們都是正經做生意的人家,怎會干殺人越貨的勾當!!”扮演掌柜的烏鴉大聲喊完冤屈,嗶嗶放出兩個屁,躺在他旁邊的老八往旁邊滾了一圈,干嘔了起來,放屁蹦出屎,太tmd惡心了。 “那個,徐家那小子,這人不說實話,再給他來點兒你那什么藥。”虞捕頭轉頭跟春丫如此說道。 “好嘞~”春丫摸出一個小瓷瓶,倒出小拇指蓋大小的一顆藥丸,遞給徐達,“爹!你去!” “你咋不去?!虞捕頭喊的你!!”徐達生理性拒絕。 春丫理直氣壯道:“因為虞捕頭是您上官!!他又不是我爺爺!我的上官只有我爺爺!” 徐老漢:我謝謝你啊。 被父女倆無視的虞捕頭很想發火,可問題今日這事兒,要不是徐家這對寶貨,也不可能這么順利,這幫山賊很是兇惡,聽他們之前說的,來的都被殺了干凈,要是憑他們幾個硬拼,鹿死誰手真還不好說。 得虧徐家那......坑爹的娃,隨身還帶著瀉藥,趁著說去后頭拉屎,劈暈了盯梢的,趁機給他們通了通腸胃。 不過要不是這倆寶貨弄了三匹馬車,他們也不會被盯上,媽的,說到底,還是這倆貨的問題,想通關竅的虞捕頭發話道:“徐達,去,給那掌柜的喂藥。” 無法,徐達只能捏著鼻子上前,剛想把藥丸往人嘴里塞,就聽那山猴哭了出來:“求求你們,給點兒解藥吧,要不就把我砍了,死在這糞堆里,叫我怎么去見地下的兄弟們啊!!!” 春丫好心提醒:“解藥倒是沒有,這藥,你知道吧?是我姐家里頭荷塘里起出來的荷葉,整整一荷塘的荷葉,最后熬出了巴掌大的砂鍋半鍋濃漿,涼了之后加了蜂蜜和巴豆粉搓出來的。只小半顆,就能讓便秘三天以上的人一整天不出家門。 我嘴饞,吃的多,娘怕我水土不服再拉不出粑粑,所以給我帶了兩瓶,一共一百顆。你們燒洗澡水用的井水,但是喝的水都是用的廚房的水缸里淀過的水吧?我都看到啦。你們看,我這100顆粑粑藥,如今只剩下10顆,藥房可賣100文一顆呢,這錢,我便也不跟你們算了。 解藥,是沒有,不過拉個三四天,可能也就好了。不過咱們可以給你們點兒鹽糖水,免得真的拉死,你們可要啊?” 說完,春丫笑瞇瞇的欣賞著大家臉上各異的表情。 虞捕頭揚眉道:“都聽到了吧?要不想死在屎堆里,就好好回話!” “我說!!”鬼見愁開口道,“但是你們得把后院我方便的那個缸拿來給我,讓我坐著說。”她覺得,反正都是一死,第一個開口,還能撈個干凈,md跟這群臭老爺們兒堆一塊兒,她茶喝的少,倒是忍住了,可旁邊這幾個,艾瑪,不能想不能聽不能看不能聞! 此刻這一群人里,她只羨慕從不喝茶的小八和不知是醉暈了還是被敲暈了的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