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石頭聽到徐大川喊春丫女兒,一時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他爹從春丫出生到現在從來沒有叫過春丫女兒,一直是怎么難聽怎么叫,心情好的時候春丫叫賠錢貨,賭輸了錢心情不好的時候春丫就叫小賤貨,女兒?爹居然叫春丫女兒?石頭此時不知道是自己瘋了還是他爹瘋了。 徐曉媛自然不知道其中的問題,只看著哥哥一臉驚悚的盯著房門。她在院里掃了一眼,搬來兩個小板凳,喊道:“哥,來坐?!? 還未從震驚中恢復的石頭,條件反射的坐了下來,迎來的是妹妹說不清道不明的眼神。 石頭很局促,咽了口口水,問道:“春丫,你這是咋了?我覺得你跟爹娘好似都不太對勁啊?!? 徐曉媛,思考了下,說道:“哥,我剛剛好像磕到腦袋,又好像嗆到了太多水,感覺有點糊涂?!? 石頭緊張起來,說道:“那咋辦,我去問奶借點錢吧,讓隔壁村白郎中來給你們看看吧,我覺得爹好似也不太對勁兒?!? 說罷,便站起來要走。 徐曉媛趕緊拉住他,說道:“沒多大事兒,就是感覺好像有點不記事兒了,我怎么現在就記得哥哥爹娘和二叔他們?!? 石頭聞言嚇一跳,說道:“你連鐵頭都不記得了嗎?” 鐵頭可還好?什么鬼名字?徐曉媛努力壓制住自己的“噗嗤”,問道:“鐵頭是?” “咱弟啊!他從小都是你帶的,帶了四年呢,你咋連鐵頭都忘了?不行不行,我得去問奶借錢給你看看?!? 徐曉媛一把拉住這個容易激動的少年,說道:“記得記得,怎么會不記得,哥你別激動,我只是有些頭暈腦脹,可能磕到了,家里大致我都記得,就是腦子有點亂,這樣吧,你就隨便跟我說說家里啥情況,我整理整理思路,我腦子里的跟你說的對上了就行了。不用請大夫,咱家不是沒錢嘛!” 石頭一聽家里沒錢,心想也是,之前欠了二叔三叔家的錢還沒還清,爹前些日子又欠了十五兩銀子賭債,被要債的追上門,不得不賣了家里最后兩畝地還債,娘在家哭的肝腸寸斷,還惹來爹的一頓暴打。 石頭嘆了一口氣,坐了下來,慢慢的跟妹妹說起了家事。 他們家也姓徐,爹,就是徐大川,大名徐達,小名大賴子,從小就是村里的混子,好吃懶做,好不容易娶了個媳婦,也不愿好好在家種地干活,一天到晚跟村里其他幾個混子去城里混,說是去干活,實際上就是去偷雞摸狗。后來染上了賭博的惡習,徐家幫他還了幾次賭債之后覺得他無藥可救了,便給了他三畝地,兩間茅草屋,把他們這一房給分了出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