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成績放榜的那天,江景昀以裸分732、 總分銜, 喜報登上了,并以超高的顏值火速出圈, 在相關顏值超過了五萬轉發、 十多萬評論。可他也沒有像原劇情那樣報考, 最終去了b大念金融, 又在大二那年申請第二專業,攻讀法律。在各種相關專業的學術比賽的新聞上, 也總能看見他的身影。 林慕年也取得701的好成績, 原本可以北上的他,最終還是選擇留在了南方, 報考了港大,也是學金融。大二那年林爸的情況漸漸穩定了, 經過一系列的康復治療,也能下地行走了。 于是他申請交換生的名額,同時還修了 管理雙學位。 大學四年,他將自己的日程排的很滿, 追隨著江景昀的腳步不斷往高處走, 不斷完善和充足自身, 只為了有朝一日能在頂峰與他相遇。大三時,他就進了華爾街金融事務所實習, 畢業后成功簽約了一家世界名企。 用了兩年時間積攢下資金和人脈關系后, 他就辭了職,與合伙人一起開了家公司。 半年后,公司成功上市,命名為“經年”, 而他也成功實現了當總裁的夢想。 等所有事情穩定下來之后, 他以著拓展業務為理由,在初冬時節, 回到了國內。際機場。從通道出來時,林慕年遠遠地就看見 了舉著接機牌站在人群中的鄭叔。 而他手邊,還牽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小正太, 裹得圓滾滾的就像個雪白的糯米團子, 半掩在圍巾下的小臉幾乎和林慕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林慕年拉著行李箱快步走了過去。小正太一看見人,就撒丫子朝他跑了過去, 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小奶音軟軟糯糯地喊著: 林慕年半蹲下身子,滿眼溫柔笑意:“沐沐, 想爹地了沒“ “超想噠!”小沐昀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 和爹地貼貼。 在小家伙白嫩的臉上狠狠地香了一口, 林慕年這才將他抱了起來,掂了掂: “兩個月沒見,不僅長高了,還重了不少, 爹地都快抱不動了。”伙傲嬌地哼唧了一聲,奶聲奶氣說: “誰讓爹地總是忙工作,都不抽時間回來看窩。 ""揉了揉小家伙毛茸茸的腦袋, “這還差不多,原諒你惹!” 小家伙裝作大人口吻,還學的有模有樣的。 鄭叔接過行李箱,笑著說: “沐沐知道您今天回來,早上很早就起來了, 還像模像樣地寫了一份菜單, 親手交給家里的保姆,讓她按照上面的去買菜。聽著鄭叔說完,小沐的驕傲地抬著下巴, 等著他夸夸。 林慕年被萌到,又在小家伙臉上香了一個: 沐沐這么棒呀等周末爹地再帶你去游樂園玩 " “沐沐現在已經是大人惹, 游樂園是小孩子才去的地方,窩、 窩想去動物園里看大熊貓!” “好,依你。”著小家伙的可愛模樣,林慕年心里暖洋洋的。七年前的那個晚上, 他只是單純地想讓江景昀標記他, 打上屬于他的烙印。那晚的他們都沒做措施, 而他也沒想到自己會在一個月后中獎。 新生命的到來對于他來說是一個意外的驚喜, 可他同時還得兼顧學業, 因此便讓系統用積分兌換了隱孕的藥物, 讓他表面上看起來和常人無異。直到大一開學前,小家伙才出生。那時候,林爸隔天去醫院探望他, 看見他旁邊的崽子后,差點兒當場石化。 這對于他來說的確是個不小的刺激, 奈何崽子太可愛, 沒過多久他老人家也就安安心心當爺爺了。雖然一開始的那兩年過得比較辛苦, 但好在小家伙從小就比較乖巧,很少哭鬧, 也很好帶,倒是沒讓他操多少心。有了新的寄托, 這漫長的七年才不至于太過難熬。 晚上,等小家伙睡著后, 他才收起手中的故事書, 躡手躡腳地離開房間去了書房, 打開電腦處理一些交接工作,并和應邢進行了一個簡短的視頻會議。在國外當交換生那會兒, 他沒想到會在異國他鄉碰上應邢。 這家伙在上個位面沒留下只言片語地就人間蒸發, 等到這個位面再見的時候, 他已經搖身一變成為國外黑手黨的當家少主了。而他創立公司的合伙人正是他, 畢竟他黑白兩道通吃,也多虧有他幫忙, 公司才能在那么短的時間內上市。公司總部交由他管理他一萬個放心, 而他回國則是接手分公司的業務。 目前分公司還處于拓展國內市場階段, 要想打通這些人際關系網絡, 必要的應酬邀約是不可少的。結束完視頻會議后, 秘書魏恒便發來消息提醒他, 路氏集團的董事長邀他明晚上去參加一個飯局 集團的業務范圍很廣,在各方面都有涉足。而分公司則經營著人工智能應用方面的業務, 這在國內市場目前還是有著很好的發展前景。 首都這邊的幾個公司也對這方面感興趣, 加上人脈網支持,自然就有大魚愿者上鉤了。 他這些年一直都密切關注著江景昀的發展, 也知道他大學畢業后就繼承了江氏集團, 而江氏近幾年來也在拓展人工智能方面的業務。這也是為什么林慕年選擇將分公司開到首都的原因。 他現階段的打算是先逐步打進國內市場, 然后想方設法與江氏集團搭上。 以此為他們的重逢創造機會。次日晚上,林慕年準時赴約。環附近的一家頗具盛名的粵菜館, 林慕年進了包廂感受到了一陣暖氣, 就先將大衣外套暫時脫下交由門口的服務生安放飯局上無非都是那些套話和過場, 以前林慕年最是討厭這種場合, 但這幾年下來, 他赴過的酒局多到連自己都快數不清了, 再怎 么樣也都攢出經驗來了。成年人在生意場上該有圓滑客套和虛與委蛇 林慕年早就游刃有余。 推杯換盞幾輪下來,酒足飯飽之后, 合作基本上也就談成了。 飯局到了尾聲,大家也都陸陸續續散場。林慕年剛在桌上喝了幾杯白酒, 后勁兒有些大, 于是打了電話讓魏恒開車過來接他。 包廂里各種氣味混雜在一起, 在暖氣的高溫環境中顯得尤為刺鼻, 待久了頭暈想吐。林慕年進衛生間用冷水洗了把臉, 短暫清醒了一會兒,取回外套后, 就出來走廊透氣兒。大概半小時后才能到。他走到盡頭的吸煙區, 從大衣口袋里拿出半包煙, 抽了一根出來叼在嘴里。用打火機打了半天也沒打出火花來, 林慕年有些心煩, 將這沒油的打火機隨手扔進了垃圾桶里。然后一轉頭就瞧見不遠處 角落的陰影里站了個人, 由于光線不是特別好, 他只能看清那一點紅色的火星。大概是酒精上了頭,林慕年也沒想太多, 搖搖晃晃地走到那人面前,說:“哥們兒, 能借個火么”那人沉默了許久,看著眼前醉醺醺的家伙, 低沉的嗓音里透出一些克制: 林慕年踉蹌了一下,跌在那人身上, 伸手扯住他的領帶,迫使他低頭的同時, 踮起腳湊到他耳邊說:“我突然不想借火了。 帥哥,開個價”話音剛落, 他就被一股稍顯蠻橫的力道抵到身后的墻上, 還不等他反應,對方就劈頭蓋臉地吻了下來。 的唇很是燙人, 伴著些許貓薄荷的信息素氣味,惹人迷醉。 深藏了七年的身體記憶,一瞬間就被喚醒。林慕年幾乎是出于本能地回應,熱烈而急切。早在他從包廂出來時, 系統就提示他江景昀在這里。 想了七年的人,此刻就在眼前。可他一時半會兒的還沒做好向他解釋當初的不告而別的準備, 只能借著醉酒暫時“失憶”, 所以才有了這一出。林慕年承受著他強勢兇狠的吻,肺里的空氣幾 乎要被他掠奪殆盡。 因為缺氧和酒精的雙重作用, 思緒逐漸離他而去,腦子暈暈乎乎的, 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被他吮得發疼的唇舌上。于當身后靠著的冷硬墻壁變成了 豪華套房里的柔軟大床時,他還有些恍惚。 只聽見一陣布料碎裂的聲音響起, 林慕年身上價格高昂的手工定制襯衫, 轉瞬間就成了一文不值的碎布。 “衣服很貴的 “從我的‘工資’里扣。”男人吻住了他的唇, 用著同樣的手法撕了他的褲子。 林慕年的身體早就適應, 從剛才陽臺上接吻到現在,早就做好了準備。 他還是和從前一樣,能明顯感覺到他的惱意, 但卻還是注意著分寸,舍不得傷到他。 進行到一半時,他忽而問: 假如剛才在陽臺上碰到的不是我, 你也會跟著走嗎”6210510424 “嗯一一定,我很挑的林慕年將裝不知道他是誰進行到底, 故意說這些刺激他的話, 結果自然是換來了比上一輪更為嚴厲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