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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老者似乎也看穿了楚陽內心的想法，直接爽朗的開口笑了起來：“這不過是我當時留存下來的一抹神念罷了，你也可以說成是暗物質位面的留影，亦或者一道擁有人超智能運算的量子智能生命！”
說到這里，老者微微嘆息了一聲：“人族的歷史太過于悠久，對于我目前這種狀態的解說，我也并不太清楚，用在你們這個時代，該稱之為什么狀態！”
想到這里，老者的眼眸中，也多出了一抹落寞之色。
人族的歷史悠久。
而他曾經也是當年時代的強者。
不過現在。
也只留下來了一縷殘念，僅存于世間罷了！
楚陽愣了一下，悠悠道：“按照現代人族的話來說，或許，是您的一縷殘魂吧。”
靈魂概念的說法。
大概也是當初留下來的一種。
不過緊接著，楚陽又有些好奇的問道：“您說的人族沒落，是……”
老者微微頷首，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你這樣的資質，無論是放在人族的哪個時代，應該都算得上是得天獨厚，甚至有幾率問鼎巔峰，鎮壓一個時代的存在！按照道理，是絕對會受到人族大力栽培的！不過現在……”
老者的眼神幽幽的看了楚陽一眼：“小家伙，你體內的能量，有點弱！”
按照楚陽的天資。
這樣的年紀。
在他們當初的那個時代。
在大量的修煉資源的堆砌和力量之下，最起碼也得是九階的實力，甚至可以力戰九階之上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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