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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問起，齊教授的診斷結果。

    “有些起色，但效果不如預期。”她如實的跟他說了，心情有所郁結，連帶著情緒低落，不由嘆了一口氣。

    厲衍爵怎么會聽不出來，她的情緒不佳。

    他原本焦慮的心情，便又雪上加霜。

    他的眸光暗了暗，捏緊了手，手背青筋暴起，說，“好，我知道了。”

    “哦。”

    “還有事，先掛了。”說完，男人便果斷掛了電話。

    他要是再說下去，下一秒，就會在她面前，暴露了自己這糟糕的不安情緒。

    白歆羽看著“通話結束”的頁面，只覺得心口像是又一把大手，將她緊緊抓住，令她呼吸不暢。

    今天的厲衍爵，只是對她公事公辦的例行問話，就沒有其他了。

    沒有安慰，沒有關切。

    還那么快，掛斷了這通電話。

    這跟平時的他，相去甚遠，就好像是換了個人。

    面對這樣的他，她未免有些失落。

    辦公室內的厲衍爵，疲累的將身子靠在椅背上。

    “終究，如你所愿。”

    他微微閉目，沉重道。

    ……

    地面映著將暮的天色，那色調，像珍珠背光的一面。

    眼見天色已經晚了，白歆羽也沒見厲衍爵回來。

    不知為何，她隱約有些不安，躊躇間，還是拿了手機，撥電話給他。

    他沒有接。

    她眉頭一蹙，心想是不是在開會，如果這個時間召開緊急會議的話，實在不方便接聽，不接電話是正常的。

    于是，她編輯了一條短信過去，問他何時回。

    然后就等著他給她回訊息。

    與此同時，厲衍爵看到她的短信后，眸子便又是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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