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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假如，就不能有。”

    男人捧起她的臉頰，喑啞開口，“你真的那么想聽解釋？”

    “嗯。”她拿開了他的手，看著他點頭。

    心頭卻也染上一層淡淡的陰霾，她總覺得今天的厲衍爵很奇怪，他似乎是有意，不愿跟她解釋。

    但有些疑慮，已經在她肚子里了。

    不弄清楚，她心里就惦記，就不安，就容易懷疑他……

    戀愛里的女人，就是容易患得患失，她也不能免俗。

    男人深深的看了她幾秒，微微嘆了口氣，眸光落在她的臉上，認真的說，“你得做好心理準備。”

    白歆羽咬唇，不由緊張了幾分。

    “你說吧。”她有害怕，但也強令自己面對。

    厲衍爵見她眸光堅定，也知自己必須說了，便開口道，“喬安染人瘋了，從樓梯上直接摔了下來，我接到柔姨電話趕到的時候，她還是昏迷不醒，情急之下，我只能親自抱著她去醫院。”

    聽著，白歆羽的心底就是咕咚一聲，她身子一震，“她……她怎么會瘋呢。”

    她是恨極了喬安染，不打算原諒她，但終究以前的情分還在，好好的那么一個人成了瘋子，她聽著也心疼。

    男人聲音低啞，“是我。”

    她呼吸一窒，被驚得無以復加，用了好久，才奪回自己的聲音，“到底……發生了什么。”

    “是我不同意跟她訂婚，逼著她服下毒藥，她受不了精神刺激，再醒來的時候，就精神失常了。”

    “怎么會。”白歆羽聽著，也受到了莫大的沖擊，失神的喃喃，“怎么會這樣？”

    她深呼吸，用了好久，才消化了這個事實。

    “你是罪人，我也是罪人……”她沉痛的看向他，眸底全是自責。

    以前她都覺得，是喬安染欠了她，所以每次面對喬安染，她都能狠下心腸。

    可這件事后，一切都反轉了。

    是她間接害了喬安染……

    喬安染那么驕傲，那么愛美的一個人，現在過得瘋瘋癲癲，就是對她最大的殘忍和懲罰了。

    “你不該對她下毒。”

    她哽咽，蒲扇般的長睫劇烈顫抖著。

    厲衍爵眸底深邃如墨，他一直瞞著她這些，就是怕她知道后自責，覺得對不起喬安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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