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但是信遠沒給他機會,而是一邊靠近,一邊繼續(xù)的說道。 “別否認,你就是不敢。” “就像是你當初不敢做出決斷一樣,就像你們不敢承受改變歷史的壓力那樣。” “現(xiàn)在也是一樣的,你仍舊不知道,殺了我,終止這一切,會不會對歷史有不可挽回的影響,更不知道這份影響是好是壞,對么?” “你不敢打這個保票,你不敢負責,你不敢去做無可挽回的事情,對嗎?!” 信遠此時的位置幾乎就是和陳驚瀾臉貼臉,他的聲音,他吼出來的質疑,在陳驚瀾的腦海中如同驚雷一般回蕩著。 他的骨節(jié)都攥得噼啪作響,在他的一生之中,幾乎從未有過人,敢于這樣面對面的“羞辱”他。 哪怕是神,也要問問他這一雙鐵拳答應不答應。 但是現(xiàn)在,在這個對于信遠無比危險的距離來說,他仍舊是沒敢出手,沒有轟出那致命的一擊。 因為,信遠說對了! “軟弱。”最后,信遠看著陳驚瀾,輕飄飄的說出了這兩個字。 這兩個字一出,陳驚瀾咬著牙抬頭,開口問道: “我不敢負責?你就敢了?你怎么負責?憑什么負責?!”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