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傘下人 第二十八章 河宗-《此劍天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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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島在察覺到異常的時候便閃開了,然而那柄長刀卻是直接穿過了腳下的竹木臺而來,南島一腳踏在竹板上,而后向后躍開,在空中將腰間的劍拔了出來,橫劍擋在胸前。
那一刀不依不饒,再度向著南島劈來。
南島這一次卻是看清了。
正是初四那晚河底的黑衣人。
那刀劈在了胸口的劍上,將南島劈了出去,落到了一旁入河的臺階之上。
南島強忍著疼痛,站了起來,看了一眼那人,轉身便跑。
黑衣人站在臺上,抬腿輕踏護欄,身形猶如鬼魅,追了上去。
酒肆后面的動靜很快吸引了不少人前來,然而他們過來時,便只看到了被劈得一片狼藉的平臺,這一處早已見不到任何人。
南島收起了劍,在長街上不斷地跑著。
方才那一刀,便讓南島意識到這不是自己能夠力敵的人,眼下只有先逃走。
然而南島在奔跑中,不經意抬眼往檐上看了一眼,便發現那個黑衣人便在月色下,踏著長街青檐一路尾隨而來。
南島停了下來,那人也停了下來,沉默不語地站在檐翹之上,沒有下來,似乎并不想在南衣城弄出太大的動靜。
南島撐著傘站在檐下,長久地沉默著。
過了許久,那人似乎是察覺到了什么,向著不遠處看了一眼,輕踏在屋脊之上,消失在人間燈火之中。
南島向著那人看了一眼的方向看去,卻是見到有一個黑色金紋長袍的中年人按劍站在街頭,腰間懸著一塊黑色令牌,上面有兩個字。
天獄。
那人抬頭,看著夜色下消失的黑衣人,什么也沒說,向著南島這一處走來。
南島站在檐下,沉默不語。
天獄之人停在了南島身前,上下看了許久,開口說道:“懸薜院的人?”
南島行了一禮,說道:“懸薜院門房。”
“帶劍的門房倒是少見。”那人轉身看著人間繁盛燈火之上的月夜。“你是如何招惹到河宗的人的?”
南島沉默少許,說道:“不知道。”
那人回頭看著南島許久,說道:“你知道河宗是什么地方嗎?”
“什么地方?”
那人轉回頭,向著長街另一處走去。
“他們很瘋狂,比我們天獄的人要瘋狂得多。”那人一面走著一面說著。“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在南衣城這個地方,你還是比較安全的。”
南島在后面向著那人行了一禮,說道:“多謝前輩相助。”
那人沒有說話,按著劍消失在人流之中。
......
黑衣人收刀快速地穿梭在南衣城巷子中。
然后驀然停了下來。
在前方巷口樹下,有個人背著劍鞘靠著樹站在那里。
“河宗現在是在誰手里?”
張小魚轉頭看著那人,平靜地問道。
黑衣人沒有回答,轉身便要離去,卻被一個劍鞘擊中了后背,悶哼一聲,跌倒在巷口。
張小魚緩緩走了過來,從地上撿起那個劍鞘,重新系到背上,而后在黑衣人身前蹲了下來,看了他許久,沒有揭下他的面罩。
“不想說算了。”張小魚站起來,平靜地走出巷子。“但是這是南衣城,你們既然喜歡藏在黑暗里,那便要好好地藏在黑暗。”
“叛徒!”
黑衣人在身后抬起頭看著張小魚的背影,聲音凄厲嘶啞地罵著。
張小魚停了下來,回頭看著他,輕聲說道:“在我看來,你們河宗的人才是叛徒。”
......
南島緊握著傘,不安地穿過了懸薜院的長街,回到了院內,又回頭看著那扇許多年未曾關過的大門,猶豫著該不該將它關上。
在門口沉默了很久,南島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
懸薜院中自然是安全的。
南島所受到的兩次襲擊,都是在南衣河上,第一次在水底,而這一次雖然他追了過來,但是也沒有敢動手,反倒是被天獄的人驚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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