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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昂用過的,我不要。”這是林鱗游第一時(shí)間的想法——說過了,他是個(gè)有潔癖的男人。當(dāng)然,教坊司例外,眼不見為凈,不過多少還是有點(diǎn)膈應(yīng),所以他長期包了余妙蘭……最主要的是,他現(xiàn)在身邊不缺女人。
董儷的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瞪圓了眼,漸漸憤怒了:“你……”
她想說你還是不是個(gè)男人?!老娘的命怎么就這么苦,遇到的,全是不中用的太監(jiān)!
恰在此時(shí),外頭的人送了熱水過來,趁此時(shí)機(jī),林鱗游慌忙一陣煙溜了。
“哎呦!”端著熱水的那名小吏叫了一聲。
“何時(shí)如此痛楚啊?”小吏身邊的同伴問道。
“剛剛百戶經(jīng)我身邊,往我腿上敲了一棍子!”小吏望著林鱗游的背影低聲道。
同伴道:“可并未看見他手上有棍子哪?”
說真的,倘若再遲那么一丟丟,林鱗游可就真把持不住了要丟了,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柳下惠,潔癖都是假的,那什么蟲上頭的時(shí)候,再臟也下得去手,何況,那白花花的一團(tuán)肉,玉一般的……
身后,董儷向他投來了像是要吃掉他一般的目光,雖然此前,她的眼神也像是要吃掉他,可那種吃掉,跟這種吃掉,可真不一樣。
男人對(duì)女人最好的贊美,是波奇,而對(duì)一個(gè)女人最大羞辱,就是像今天林鱗游這般,違背婦女意愿。
……
“干什么,著急忙慌的,跟別的女人睡被他老公發(fā)現(xiàn)了?”張賁迎面撞上推門而入的林鱗游,“還是后頭有大蟲追你?”
還真是有大蟲,不過是只母大蟲。
林鱗游打著托詞道:“這不著急見三弟嗎?這都多少年未見了?三年,大哥,時(shí)間過得可真快啊!”
“見三弟又不是見情人,你臉紅什么?”
要不說,張賁是個(gè)老江湖,眼睛可真毒啊!
“精神煥發(fā)!”
“咋滴又黃了?”
“防冷涂的蠟。”
“冬天都過去了,還防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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