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們有各種系統金手指白胡子老爺爺啥的!
我林鱗游有啥?除了一柄繡春刀和一身的武藝,除了英俊,還有什么好說的呢?
能在大明活這么多集,已經很不容易了。
然而目前的情況,對王謙動用武力,是不明智的,林鱗游見識過紀綱的武藝,連陽武侯薛祿都不是他的對手!之前敢動李春,是因為還未驚動紀綱,林鱗游也自信李春不敢因奏折之事去驚動紀綱。
現在把他調到了中后所,顯然紀綱已經在管這事了,林鱗游也就不敢再囂張了。
所以,王謙讓他去草場當弼馬溫,他也只能乖乖照做。
張賁知道后,嘆:“這下好了,一個去養馬,一個在喂象,都成飼養員了!早說過讓你們低調一點啦!”
楊放不在家,他似乎在任苒那常住了,不知道那小身板能不能吃得消?
林鱗游聽了,卻感覺張賁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大哥的金手指,似乎也不好用啊!
明永樂年間,改養馬于官為民間合養,計歲科駒,減其錢糧,免其徭役。
江南的牧場,與北方草原是大不相同的。但是江南人見慣了溫婉的小橋流水,第一次見到廣袤無垠的草原,也會覺得風光無限,別有一番韻味,望見綠油油的一大片草原,會有想要沖進去打滾撒潑策馬奔騰的沖動。
但是,這多是文人士子的一廂情愿浪漫遐想而已。
揚子江畔的草場,并不廣袤無垠,中間是一座小丘陵,丘陵腳下才是草場,外面半圈,是揚子江的水灣;其間更有沼澤水塘雜亂分布,夏末秋初,水草已有枯黃跡象,蚊蟲猖獗。別說打滾撒潑,能踏足進去的都是英雄好漢。
連日陰雨,塘澤滿溢,低洼地的草場也積水深厚,一腳踩下去,像踩在吸飽水的棉布上,“吧唧”一聲,水沒到小腿處,腳踝深陷濕泥中。更為討厭的是牛氓飛蚊等黑壓壓的一大片從雜草中嗡嗡驚飛而起,撲得滿頭滿臉,不一會兒,滿頭滿臉就都是紅點紅包了。
王謙說:“近來江南牧場軍戶多有逃離,林百戶邊軍出身,對人對馬,都比我們有經驗,勞林百戶辛苦,前去管教一番。”
這里的江南,指的是揚子江下游,位于京城南面的一處小草場。
草場上零星分布著幾間高腳木屋,這應該是給牧人放牧的時候住的,看著牛羊馬,別弄丟了,也看著草,別被人一把火燒了。遠處小丘陵的山腳下,則是馬房馬廄牛羊圈,以及料倉;再往上,半山腰平坦處,圍著一圈石墻,內中幾排黃墻黑瓦的小屋,想必是管著此處草場的牧監及他的下屬住處。
這個草場,雖然也在京城,并不算很大,比起京草場來說,規格低多了,京草場可有駐兵把守的。
林鱗游騎著馬,馱著些簡單的行李,在草場繞了一圈,徑往山上而去。
石墻門洞處,也無人把守,林鱗游下了馬,徑直入內,見里面十幾條大漢,都赤著精壯上身,三三兩兩圍著屋檐廊下的幾張方桌抹牌賭骰,吆五喝六的。見有生人入內,都抬眼盯著看,院里一下子靜了下來。
林鱗游走到院子中間,掃了一眼眾人,眾人卻又低下頭回到了賭桌上,不再看他。
“你們這兒,誰管事?”林鱗游問。
沒人鳥他。
靠!林鱗游暗罵一句,也懶得再問自取其辱,在院子里溜達起來,不時走進一間屋子里看看,打算給自己找個清靜的住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