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容姑娘呢?”江見雪放下書簍,迫不及待地問。 “還在哭呢?”林鱗游沒鳥他,顧自問起了張賁。 江見雪急道:“你們對容姑娘做了什么?怎么把她給弄哭了?” “怎么說話的?” “讀書人措辭這般不雅。” 江見雪意識到失態(tài),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頭皮屑如雪花般紛揚而下。 “我靠江兄,怎么你身上一股子酸味兒,是書讀多了嗎?都發(fā)酵了!”林鱗游聞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老壇酸菜的味道。 江見雪臉更紅了:“我……好久不曾沐浴了。可否……” “伙房在那邊,自己燒鍋水燙燙!”林鱗游朝后頭指指,“來找容姑娘,也不拾掇拾掇?” “我……”江見雪起身,囁嚅著說,“我沒有換洗的衣衫……” 我靠…… 張賁:“你別看我啊!我的衣服他穿不了。” 沒奈何,林鱗游只好翻出一套舊衣服扔給了江見雪。 一隊錦衣衛(wèi)腳步雜沓,向著張賁的寓所而來…… 張賁和林鱗游自是渾然不覺,閑著無聊,林鱗游翻檢起江見雪的書簍來:“看看現(xiàn)在這些書生,都讀些什么書呢!” 不過是《四書》《五經(jīng)》《論語》《中庸》《大學(xué)》《孟子》等等這些耳熟能詳卻都沒讀過的書目,還有一本朱熹的《四書章句集注》,這可是大明欽定的教科書和科舉考試的標(biāo)準(zhǔn),難怪都被江見雪翻爛了。 “咱們那會兒,考的科目可比現(xiàn)在多多了。”林鱗游笑道,“不過我翻得最多的,還是《五年高考三年模擬》,那可是神書啊!” “錯了。”張賁說,“咱們那會兒高考,考上了,不過是相當(dāng)于現(xiàn)在的秀才,連舉人你都算不上,想做官,那你得考申論和行測。” “說得是。”林鱗游說著,又從書簍最底部翻出了一本書,杏黃的封面與其它書都不相同,封面上書《白蓮晨朝懺儀》六個大字,“這……他們現(xiàn)在,還考這玩意的嗎?” “……”張賁接過書,滿臉疑惑,慢慢的又由疑惑轉(zhuǎn)為震驚了。 “砰!”院門被狠狠撞開了。 先頭十名校尉擁了進來,接著中后千戶所的王謙在百戶莊敬總旗吳垚的左右陪同下,慢慢走了進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