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張賁林鱗游帶著八名黑衣校尉進(jìn)了逍遙樓,腳下皂紋靴踏起驚雷,沉穩(wěn)有力而又齊整的腳步聲竟似蓋過了里面摸牌擲骰的喧鬧。 夜里,這是逍遙樓最熱鬧的時刻。 賭客們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好奇地打量,卻也無人害怕開溜,既然是錦衣衛(wèi),想必是來抓官的,他們樂得有熱鬧看,若是捕快前來,恐怕就要亂起來了。 張林二人輕車熟路的,直撲三樓而去,樓上的守衛(wèi)還想阻擋,被張賁一把粗魯?shù)赝崎_了,身后的校尉立馬抽出刀來阻住了所有的守衛(wèi)。 “第一次拿人,這感覺有點上頭啊!”林鱗游笑著道,“我感覺渾身的熱血都沸騰了,啥時候抓幾個官過過癮哪!” “有機(jī)會的。”張賁道。 推開三樓主室,那侯爺侯太監(jiān)如同上回一樣,一臉淡然地坐在圈椅中,手中也依然把玩著兩只金球。 不同的是,這一回,張賁林鱗游可不像上次那樣低聲下氣了。 體會到了蔣畫的心情——果然有人撐腰,腰桿都要硬上許多。 “侯爺,我們又見面了。”張賁笑著說,“你猜對了,這一回,我們是拿駕帖來的。” “哼!”侯太監(jiān)發(fā)出一聲尖利的悶哼,“你們好大膽!沒有皇上的圣諭,誰敢來咱家這里拿人?” “你們把太祖高皇帝的逍遙樓搞得這般烏煙瘴氣,你說該不該拿?”林鱗游大聲道。 聽聞此言,侯太監(jiān)臉色變了變,逍遙樓不是他改的,早在幾年前就成了賭坊,但卻是在他手上鼎盛起來發(fā)揚光大的。 “不過,這一次,只是給你個警告。”張賁說著,拿出駕帖,“奉命捉拿逆黨金常,他人呢?” 原來不是拿自己的,侯太監(jiān)面上放松下來,想要仔細(xì)看看駕帖,張賁卻已縮回了手。 見侯太監(jiān)不說話,林鱗游伸手過去,拿過了他手上的那兩只金球,掂了掂,有點分量,稍稍用力一捏,扁了……果然是空心的! 看來這太監(jiān),也果然不會武功。 這下林鱗游放心了,上一次見這太監(jiān)單手輕輕松松將兩只金球夾成了金餅,還以為他是個內(nèi)力深厚的高手。 “公公不說,莫不是想要包庇?”林鱗游將金餅還給侯太監(jiān)。 “剛剛還在呢!”侯太監(jiān)看著扁扁的兩只金餅,臉上一抹痛心一晃而逝,抬手吩咐身邊的兩名護(hù)衛(wèi),“你們,帶兩位大人去找找!” 莫不是讓這家伙收到風(fēng)聲,畏罪潛逃了? 不過這次這太監(jiān)倒還算配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