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如詩和如畫一走,屋中頓時就安靜下來。 謝婉坐在屋內,看著屋外盛開的木芙蓉,擰眉不語。 謝志康和謝志峰顯然不是殺害爹娘的真正兇手,畢竟他們的榮華富貴都是爹娘給的,而且整個侯府其實就靠爹一個人撐著,但凡他們不是蠢到家,就該知道,她爹活著比死了好。 更何況,他們也沒那個能耐。 車夫顯然也沒那個能耐,能夠對堂堂永譽侯下殺手的,必定是權貴。 謝婉心里也清楚,能布下那樣縝密計劃的人,必然不簡單,從錢嬸那兒,其實根本不可能追查到背后主使之人。 她想要的,也只是一個突破口,一個證據(jù)而已。 證明她爹娘的死,是有人蓄意而為,而不是什么簡單的馬匹發(fā)狂。 錢嬸的家離得并不遠,一個多時辰之后,如詩和如畫便前后腳回來了。 如詩回稟道:“小姐,錢嬸說他們去投奔聊城的親戚,明兒個早上城門一開,就在城南坐馬車離開,車夫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 如畫道:“奴婢打聽過了,錢嬸確實有個嫁去聊城的妹妹,平日里也有書信往來。逢年過節(jié),那妹妹還會讓人捎帶些禮物過來。” 如詩接著道:“錢嬸婆婆也確實有癔癥,奴婢親眼瞧見了。” 如畫也道:“奴婢也打聽過,錢嬸婆婆的癔癥,是在兒子死了之后有的,也尋大夫看過,說是打擊太大,過于思念兒子造成的,左右鄰居皆能作證。” 謝婉聞言皺了眉,沒有說話。 如詩擰眉道:“這么說來,錢嬸舉家搬離,是一點問題都沒有了?” “可我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兒。”如畫看著謝婉:“這也太合情合理了。” “有句話叫做:沒有破綻就是最大的破綻。” 謝婉看著她們二人道:“我們不惡意揣著,錢嬸婆婆癔癥的真假,只是就事論事。從京城到聊城,最便捷的是走水路,幾個時辰便能到。錢嬸一家共有六口人,舉家搬遷定然還有一堆財物。” “走旱路不僅需要多輛馬車,而且就算中途換馬,馬不停蹄也要好幾日,途中的風險與花費更不必說。他們?yōu)楹我岷喦箅y?” 如畫點頭:“對啊!為什么?” 如詩伸手戳了下她的腦袋:“動動你的腦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