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郁池話音剛落,就有磅礴的內力襲來,內力沒有攻擊性,郁池沒躲,冷眼注視前方沒有一絲懼色。 “齊王好膽色,竟敢孤身前來。”有男子的聲音夾雜內力,從四面八方傳來。 只帶一個侍衛,與沒帶有何區別? 郁池嗤笑,“此地是江南地界,本王的封地,本王在自己家何須那么多侍衛?” “哈哈哈哈,有趣。好,本座今日就見你一面!” 賭坊大堂里擺的賭桌被內力一張張被堆起,直到堆成一個需要抬頭仰望的高臺,隨后一名身著白衣的男子出現在高臺之上。 男子身姿修長,是個二十六七歲的青年,看不清楚他的樣貌,因為他的眼前蒙著一條二指寬的綢帶,綢帶被他系在束發用的白玉簪上,如紗的白衣被風輕輕吹起,倘若換個地點,不在賭坊之中,其姿態翩然若仙。 “齊王,請上座。”承德錢莊之主,請郁池上來說話。 郁池看了眼他用桌椅板凳堆起的高臺,總覺得自己踩一腳臺子就會塌,但他還是上去了。 等他上去郁池才發現每一腳都很實,不會有晃動,同時控制這么多東西還能輕松地與他說話,足可見其內力之深。 待站上高臺,郁池與他面對面發現眼前的人膚色如雪,不是正常人皮膚白皙嬌嫩的白,他泛著不正常蒼白,這種白沒有血色,經常出現在已死之人身上帶著死氣。 “你就是承德錢莊的主人?” “聽齊王懷疑的口氣,是覺得本座不像嗎?” “對。”郁池拉來一把椅子優先坐下,“本王以為經營承德錢莊的人,會是一位老謀深算的狐貍,你比本王想象中的年輕,也比本想想象中的……” 郁池想說他面色虛弱,可現在他卻還在操控用賭桌堆積起來的高臺,毫不見疲色。 承德錢莊之主蒙著薄紗綢帶的眼睛,輕掃郁池,猜出他想說什么,“多謝齊王關心,本座的身體暫時無礙。” “沒關系就好,本王可不想合作伙伴的身體出現問題,我們還有更長遠的計劃不是嗎?”郁池隔著紗仔細觀察他的眼睛,到底瞎了還是沒瞎。 “還未請教,閣下尊姓大名?” “燕屈。” “哪兩個字?” “燕京城的燕,頭蓋尸體的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