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棋-《北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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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喊聲響徹原野,黑子一方迎面而上,白子再次出擊,出動了大批人馬封鎖了黑子的側翼,側翼對黑子以退為進,三步而下,四步走上,陣型變化莫測,雙方僵持不下,黑子側翼被攻陷。要復活側翼的人馬就得從敵方陣營中殺出一條道來。
“我需要你的劍術,開啟塵封已久的通天塔。”鬼式說話的時候,南杉的頭垂的很低,或許是在思考棋局,又或許是在思索那所謂的通天塔。
鬼式從瓷器里挑出白色棋子,深邃的紫色眼瞳里映射著白色的棋子,如寶石般映射著火光。這間屋子最多僅容下五個人,光是火爐和棋盤就已經占據了大半面積,爐中炭石被燒的猩紅,柴火放在了旁邊。南杉的手伸在瓷器中,但只是在瓷器中把玩著棋子,眼睛卻盯著棋局,他已經習慣了鬼式的那雙眼睛,威壓對他不起作用。
宛如戰場的棋局中,白子耀眼,黑子大勢已去,軍隊支離破碎,白子并沒有進攻,而是在黑子前徘徊,黑子已經沒有還手的余地,驕傲的騎士們踏馬而下,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南杉面色如水平靜就像勝卷在握的人,豪不急躁,他平靜地將把玩的棋子落在棋盤里,一顆棋子敲在了棋盤上,聲音鏗鏘有力,旁邊的棋子被微微震起。
棋局中,黑子出現了一個身披銀色鎧甲的身影,馬背上銀色鎧甲倒影著死去的騎士,銀色的身影的手里握著一柄長矛,槍頭上,紅色的光芒漲起漲落,生命的洪流在槍頭流逝,紅色的披風在充斥著血腥味兒的空氣中搖曳,深藍色的氣息從他仰望星河的鼻尖涌出,戰馬刨地做出沖鋒狀態,馬的眼里流動著金色光芒,光耀閃爍。
騎士左手握住韁繩,馬嘯聲貫徹原野,戰馬前腳離地在空中撲騰,伴隨馬嘯,連人帶馬射入白子中,宛如一道白色流光在白子中極速躍動,豪無規律,白色的流光穿越其間,所到其處,人仰馬翻。
“通天塔的時代已經過去兩千年了,舊時代的產物不值得我重蹈覆轍。”南杉冷冷的說。
戰場上東方開始吐白,朝陽從原野上緩緩升起,黑暗與光明的界線被朝陽拉長,光明在黑暗中破繭而出,騎著披有鎧甲的馬上騎士,陽光在臉上錯落成陰陽兩面,陰陽交錯,陰陽交界線在他臉上,槍頭著血,血滴在戰場的沙土里,形成小小的血坑,黑子中數百數千的人馬組成人墻。騎士長處在陰陽交界處。
白子中,跪在地的騎士胸口被長矛刺穿,留下駭人的洞。他面向朝陽,背向黑暗,倚著一柄鐵劍,朝著圓日緩緩低下了頭。
白子——敗北
至此,鬼式輸了,他知道,所謂的棋局其實是一場賭注,贏了還能有機會拉南杉一起去創造新的北歐時代,可是他輸了,按照老朋友的規矩,輸了的人沒有資格提要求。
“哈哈,南杉兄棋術不減當年,若是以前。”鬼式忽然冷冷的說,眼睛里的殺意朝著南杉涌去,“你可是一個人干掉了整個天使大軍。”鬼式整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癱軟著靠在木板墻上,雖然前期大勢已定,已是勝局。卻沒想到棋局最后的這個點讓他輸的太過徹底,每個石塊都有一個點,只要打破這個點,石塊會破碎散落,其實他也明白,是南杉故意在棋局開始的時候設下一個瞞天過海的局,可鬼式偏偏要往里鉆,只是,他太想贏了,贏了有機會,輸了連資格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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