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叫喻公子的人就是喻習字自從在九龍山迷失之后就就加入了一僧一道的行列之中來,正好對應了儒釋道三家的融合。
武長空和文婧姝這才注意了這個喻習字身旁的一位和尚。看著這個和尚方才飯桌上的吃相,不但吃酒吃肉看到了文婧姝一身的女裝也不由得色心大起,但見他白玉般的臉上透出珊瑚之色;嬌如春花、麗若朝霞,一雙漆黑眼眸是靈動,睫毛甚長,蛾眉斂黛,但見她的嫣然一笑,真如異花初胎,美玉生暈,明艷無倫。
文婧姝道:“這位兄臺你方才的那些詩詞可以說是七拼八湊,混亂不堪,想也是從那本舊書上抄襲而來吧!”
而他一旁的花和尚可以說把自己一身的文采形容了文婧姝的美貌和智慧,但見她美麗不可方物,嬌艷無倫,時而端嚴之至,令人不敢逼視,時而古靈精怪,嬌媚可愛;她生性機智多謀,心思敏捷,料事如神。其他的話實在也想不出什么了,只得說一句人間還有這般絕色的仙子,也不得不說上自己好兄弟喻習字的那一句不羨鴛鴦不羨仙。卻又突然想起一句艷詞來,一物從來六寸長,有時柔軟有時剛。
文婧姝聽得這一句來抬手就是一巴掌呼來那花和尚一時間還不知自己是如何被打大喝一句:“你這小娘子好沒道理。”
文婧姝道:“這里是酒館不是楚樓齊館,我勸你還是拎清楚。不然就不是挨巴掌了,而是將你的人頭削下來。”
門外傳來一聲女子的嬌喝聲:“我看不只是要斬下他的人頭,還要閹割了為好。”文婧姝聽到聲音認出了這個人來正是第五茗莎,但見她中拎著一把劍,那一把劍和武長空手中的劍和相似。
武長空認出來是第五茗莎,第五茗莎道:“云南一別之后你們還好嗎?我感覺已經過了千年之久。”
文婧姝道:“你這說的是什么傻話,不也就是旬月而已嘛?”
第五茗莎道:“我感覺過了好久,為何我感覺自己會武功了,而且自己的記憶出現了偏差。感覺自己就好像和一位故人相識,而且是在二郎山。”
“什么!”武長空和文婧姝不由得大驚。
武長空道:“你說你家中有幾位妹子。”
“加上我七位啊!”
武長空和文婧姝對視一樣,沒有在多說什么,心照不宣。
“我感覺從我睡醒之后就好似有了武功,有了我之前沒有的記憶,但是和你們的記憶既然沒有改變,這到底是為何呢!”
文婧姝和武長空不在多說什么,有些東西不方便多言,而且最重要的還是心中道:“這一次天儀七仙圖的故事是完全的結束了。”
門外進來的一位管家看樣子是神色匆匆,文婧姝一眼就認出了那位:“張伯你從揚州而來嗎?”
張伯道:“是的,這次我們得去南潯,老爺過世了。想讓您一道去!老爺活著就是為了能再見故人一面但是一直沒有見到,如今見到了故人,這一次終于是完成了自己的心愿。”
武長空和文婧姝對視一眼,第五茗莎感覺到腦子一疼一時間有一道記憶沖刷了自己,武長空瞧了瞧第五茗莎的反應不由得嘆一口氣:“看來那位故人的影子出現了。”
文婧姝點點頭,“看來以后茗莎姑娘可以改名了或者就是真正的江湖上的俠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