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所有人再一次被花一棠弄懵了, 心道這花家四郎也太不靠譜了,先是和蘇家罵仗,將整個夜宴搞得雞飛狗跳, 之后又說王景祿殺了人, 言猶在耳,突然又改口說真兇其實是王景?!@個紈绔到底想干嘛? 伍達迅速將王景福也捆成了粽子,和王景祿并排擺在一起,只是沒封住王景福的嘴,王景福容色驚懼,一時間竟是沒有任何反應,王景祿狠狠瞪著王景福,嗓子里發出咯咯咯的怪笑聲。 臺上的蘇飛章冷笑一聲, “花家四郎,你嘴里能有句實話嗎?” 花一棠挑眉看過去, “花某字字句句都是實話。” 事到如今,連池太守都聽不下去了, “花參軍,破案講究的是真憑實據, 你一會兒說這個是兇手,一會兒又說那個殺了人,證據在何處?” 花一棠道, “王景福剛剛的回答就是證據。” 王景福一個激靈回神, 怒道:“王某只是讓花參軍秉公辦理, 有何問題?!” 花一棠歪著頭, 眸光亮晶晶的,“問題就在于你沒發現花某的話有問題?!? “什、什么?!” “今夜花某從未提起過任何兇殺案件,尤其是和蘇十郎辯理的時候。” 王景福瞪大眼睛, 疑惑看向四周,但見眾人紛紛搖頭道: “花四郎和蘇十郎全程都在對罵,污言穢語,不堪入耳??!” “花四郎開口啖狗屎閉口啖狗屎,說的全是……咳,蘇氏的風流韻事……” “這么一說,還真沒提過什么兇殺案,也沒說過什么絞刑?!? 花一棠:“所以,不知道當時花某和蘇十郎罵仗內容的,便是案發時不在六層樓的嫌疑人!” 王景福面色驟變。 靳若放低聲音:“你們也發現王景祿不是兇手了嗎?” 凌芝顏:“凌某只是覺得這案子透著蹊蹺——” 林隨安:“我只是覺得殺人血衣的證據得到的太容易了——” 不符合懸疑劇本和花一棠主角光環的設定。 靳若臉色不太好看了,撓了撓腦袋,“難道姓花的一早就發現了?” 凌芝顏搖頭表示不確定,林隨安聳肩表示不知道。 這紈绔一身偵探中二病,愛演愛嘚瑟愛賣關子,他若不說,誰也甭想猜透他心里的小九九,唯有通過后期的行為方能推測出一二—— “之前花一棠說王景祿是兇手,應該只是障眼法?!绷蛛S安道,“想必是為了讓真兇放松警惕,待真兇以為危險解除之時,以言詐之,便可令其露出破綻?!? 花一棠笑瞇瞇看過來,“知我者,林隨安也!” 林隨安:“……” 感情這貨還挺享受這種感覺是吧? “花參軍僅憑這個就斷定我是兇手,太可笑武斷了吧!”王景福道,“當時,王某只是去如廁了,所以沒聽到你和蘇家十郎吵架的內容。” 花一棠折扇遮口,做了個夸張的表情,“啊呀?王家主也去如廁了?好巧啊。”抬手打了個響指,不良人帶著一名散花樓的侍從走了進來。 侍從撲通跪地,“小小小人只是拉肚子,不小心去如廁的,不是故意要聽到的,不、不不不是——” “你是不是聽到了什么聲音?”花一棠問。 侍從一個激靈,連連磕頭,“小小小小人什么都沒聽到!” 花一棠聲音微沉,“你只需要告訴我聽到了誰的聲音即可,其余的不必多言?!? 侍從哆嗦了一下,“我聽到了王家二郎和周家八郎的聲音?!? “是王景祿和周乾嗎?” “是?!? 周乾腿一軟,癱坐在了地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