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想到這兒,英國公斷喝道:“夏景昀,這是朝廷公審之堂,豈容你在此胡亂攀咬,污蔑清白之士!” 夏景昀扭頭,淡淡道:“秦公子自己都沒說什么,英國公這么急吼吼地跳出來,這是怎么回事?” 秦思朝的眉頭仍舊皺著,“夏公子,你是不是誤會在下了,在下素來不與人交惡,與秦兄更是頗為投契,私交不俗,更何況相府與秦家之間并無利益糾葛,這刺殺之事,從何說起啊?” 而他這句話一出,那位中書侍郎也立刻幫腔道:“夏景昀,中京城中,誰不知道秦公子乃是謙謙君子的典范,以德行著稱于世,中京城第一公子之名是人所公認,你竟然說他刺殺了秦家公子,如此荒悖之言,你也說得出口?” 隨著他的話,也有其余人開始對夏景昀的話批駁起來。 “秦公子是何等人物?豈容你在這兒胡言亂語,污人清白!” “夏景昀,你只是一個舉子,幸進立于此間,當思珍惜以報德,何故恣意而亂禮?” 那位曾經(jīng)被公孫敬招募的光祿卿今日恰好在到了場,笑著道:“夏公子啊,你才從泗水州來,消息或許閉塞了些,又或許還不了解中京城的情況,秦相拜相已有近十載,秦公子在這十余年間,從無作奸犯科之事,甚至為了避嫌,主動放棄了科舉之路,這等世之俊才,來自鄉(xiāng)野的你的確難以理解,但是,也不該妄自揣測,這不是貽笑大方嘛!” 這等嘲諷之言,瞬間讓眾人隨之哄笑起來。 這些人未必是真的多么相信秦思朝,但他們相信秦相,準確來說是相信秦相的權力,相信一個屹立朝堂十余載的權相的能量。 所以,毫不猶豫地站在了他這一頭。 而身為一國儲君,地位尊崇至極的太子,在面對指控的時候,所遭受的卻只有冷眼旁觀和推波助瀾。 這不得不說,是一種天大的諷刺。 但這也更是相府這些年,看似低調實則煊赫的證明。 百官之首,一人之下,統(tǒng)領中樞,這份實力,無需吹噓,便可以讓人絕望。 以至于在這場變局之中,能夠倚仗著一個丞相的身份,自成一派,跟擁有勛貴勢力和后宮尊寵的兩位皇子派系競爭。 這就是秦相。 近十年大夏朝堂最不能惹的人。 而秦思朝身為其獨子,在常規(guī)意義上,跟他作對那不就相當于跟秦相作對嗎? 畢竟不是所有的父子都是皇室那般絕情。 除開這些急吼吼跳出來的相府擁躉或者投機露臉之人,其余中立之人看著夏景昀,都對他的這一行徑表示著不解,也對他這般行徑的前景表示著不看好。 “順風順水久了,受不了挫折,還是不夠冷靜啊!” “是啊,本以為德妃有他相助,已經(jīng)漸漸成勢,但這么一鬧,怕是要迎來秦相的雷霆一擊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