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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身吧!”
崇寧帝就如往常一樣,笑著走進(jìn)來,伸手揉了揉東方白的小腦袋,“彘兒,來,跟父皇說說話。”
被揉了腦袋,東方白噘著小嘴,苦著小臉,走到了崇寧帝跟前,像模像樣地行禮,“父皇,彘兒給您問安。”
崇寧帝一把將他抱到膝頭,笑著逗了一會兒,“跟嬤嬤出去玩會兒吧。”
東方白乖巧地行了一禮,跟著袁嬤嬤走出了長樂宮正殿。
德妃笑著端上一碗親手做的甜點,“政務(wù)勞累,陛下解解乏吧。”
崇寧帝慢慢吃著,笑著道:“彘兒最近還擺弄他阿舅教他那些小玩意嗎?”
德妃笑著幫他揉著肩膀,“陛下知道這孩子心眼兒實,做點什么,玩點什么,就跟不知道還有新的東西一樣,估摸著還得要一陣呢!”
“說明彘兒心性沉穩(wěn),不是喜新厭舊的虛浮性子。”
崇寧帝欣慰點頭,“說起來,你這阿弟確實有些巧思,好些法子朕都覺得不可思議,更別提彘兒了。”
“都是些上不得臺面的小玩意,哪兒比得了陛下安邦治國的大才。”
崇寧帝裝若無意地笑道:“愛妃,今日京中有一則關(guān)于他的流言頗有意思,你可聽說了?”
“流言?”德妃微笑道:“他不專心準(zhǔn)備春闈,又惹出什么亂子來了?”
“這流言是說啊,禮部尚書石定忠的倒臺,都是他在背后謀劃的,從最開始御史臺御史的上書,朕的寬恕,再到接下來廣陵州賄賂案的爆發(fā),再到石家財富暴露,最終朕下旨將石家抄家,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可謂是算無遺策。”
崇寧帝扭頭,目光盯著德妃,“愛妃,你怎么看?”
德妃常年陪伴在皇帝身邊,自然知道輕重,聞言眼底幾乎是下意識地閃過一陣慌亂和驚訝。
但幾乎是眨眼間,她便微微一笑,“臣妾倒希望這流言是真的呢!”
崇寧帝聽到這個完全意想不到的答案,挑眉道:“哦?”
德妃渾若無事地幫崇寧帝按著,笑著道:“江安侯府里的人有幾斤幾兩,臣妾再知曉不過,陛下也再知曉不過,如果阿弟真的能在進(jìn)京這么短的時間里,就帶著這幫人做下這等大事,他才二十歲,以他那忠君愛國的心,陛下能用多少年,未來可為陛下分多少憂,解多少難啊!”
“哈哈哈哈!”崇寧帝放聲一笑,“也對,一個能寫出處江湖之遠(yuǎn)則憂其君,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的人,要真有這本事,朕該求之不得才是!伱這話,說得有理,有理。”
德妃這時候才皺著眉頭,一臉擔(dān)憂,“不過他是否行事太過高調(diào)了些,以至于招來此等言語,臣妾當(dāng)訓(xùn)斥于他,切莫給陛下添亂才是。”
“誒~無妨!”崇寧帝擺了擺手,“他不過是無妄之災(zāi)。讓他專心春闈吧,朕等著親自點他的一甲!”
——
【安心春闈】
深夜的江安侯府,夏景昀看著手中從宮里送出來的字條上,那四個娟秀卻很有風(fēng)范的大字,嘴角微微一笑,轉(zhuǎn)身遞給公孫敬和蘇元尚。
公孫敬長長松了口氣,“娘娘果然還是厲害。”
蘇元尚也頷首道:“不愧是能一力撐起這面大旗數(shù)年,跟淑妃一系對抗不落下風(fēng)的德妃娘娘。今后娘娘與公子一內(nèi)一外,大事可期也!”
夏景昀點了點頭,“既然這樣,二位可以回去睡個好覺了。”
公孫敬關(guān)心道:“公子也還是要注意身體,早點休息,我看就連白公子近日都沒有先前那么拼命了,還是要勞逸結(jié)合才是。”
夏景昀一挑眉,“那怎么行,我去督促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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