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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冷冷一笑,“怎么?泗水州挨了揍,云夢州也要把臉伸過來讓我扇一巴掌?還真不愧是難兄難弟啊!”
“哈哈哈哈哈!”
四周廣陵州眾人起身大笑,笑容充滿了屬于強者那高高在上的歡快。
白云邊冷冷道:“高陽兄事務繁多,不在這泗水會館,便讓你贏了兩次,沒想到你竟能因此沾沾自喜,狂妄自大!山中走獸虎為尊,猛虎離山猴稱王!你這等跳梁小丑,無需高陽兄回來,我便能收拾了伱!”
擲地有聲的話,說得廣陵州眾人一愣,紛紛交頭接耳,打聽此人是誰。
在得知了此人是云夢州的解元之后,表情也微微有些凝重,顯然知道能當一州解元的都不是什么易與之人。
而成教諭等云夢州的人則是無語凝噎,讓你找最弱的泗水州練練手你不練,結果你為何偏偏還主動惹上了最強的云夢州的人!
這是何苦來哉啊!
石子賢聞言半點不慌,微微一笑,“你想幫夏景昀出頭?”
白云邊沒有上套,淡淡道:“我只是看不慣你囂張氣焰,代表云夢州挑戰你!”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石子賢冷哼一聲,“你說,比什么!”
白云邊同樣冷冷道:“方才比的什么,我們就比什么!比什么我都能贏你!”
石子賢哈哈一笑,“希望你一會兒還能笑得出來。”
片刻之后,白云邊面色慘白地跌坐在椅子上。
如果說夏景昀讓他覺得是那種夸張到無力的碾壓,石子賢給他的感覺就是一種不服氣的無奈。
他怎么可能這么厲害?
他寫的詩,自己比不過。
他出的上聯,自己對不上。
他作的長短句,自己還是比不過。
但這又不是像夏景昀那種完全無奈到讓人絕望的水平,就是一個經年宿儒和一個年輕人之間的差距。
但,這是一個權貴子弟該有的水平嗎?
哦,我自己也是權貴子弟,那沒事了。
白云邊氣勢洶洶而來,一臉死灰而敗,在將云夢州眾人士氣打落的同時,也瞬間將石子賢的氣焰催動到了最高。
石子賢哼了一聲,俯身看著桌子對面的白云邊,囂張道:“替人出頭?你配嗎?”
說完帶著人,揚長而去。
一道道目光匯聚的中央,白云邊呆坐在椅子上,雙目無神。
——
江安侯府,蘇元尚一身布衣,緩緩推開了書房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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