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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中又重歸了平靜,如果不是有一首【鳴玉樓贈王朗中】的詩,和此刻眾人口中的談資,剛才的風波似乎只是人們的一場幻覺。
一陣匆忙的腳步聲響起,然后踩進了一個雅間。
一個被秦公子吩咐出去打探消息的護衛朝著秦公子開口道:“公子,您果然神機妙算,方才宮里來人,要宣夏公子入宮覲見,現在那位公公正在京兆府提人呢!”
四周眾人端著杯子的手一頓,合著這事兒還有變故?
“秦公子,莫非這夏景昀是知道陛下要宣召他?這才有恃無恐?”
秦公子微笑著搖了搖頭,“陛下天威難測,他怎么可能提前知曉,但這才是這位夏公子真正厲害的地方。他竟然真的只憑猜測,就敢做這么大的事?!?br>
“秦公子,這不是賭徒么,不值得如此夸獎吧?”
“呵呵,放在普通人身上,自然是賭,但若是結合實際,推演謀算出可能,然后再大膽出手,那就另有不同了。”
他站起身來,“我現在對這位夏公子愈發有些興趣了。我打算去京兆府看看,告辭了?!?br>
眾人一對眼,“同去,同去!”
而這邊的動靜,也傳到了其余房間,于是不少愛熱鬧的人紛紛結賬,跟著秦公子一起去往京兆府。
能瞧著呂家人吃癟,可不容易??!
大牢之中,周都尉已經倒下了,而剩下的人,距離倒下也快了。
韓學明吞了口口水,呂豐澤微微張著嘴巴,兵丁衙役們瞪大了眼睛,全都在用各自的方式,演繹著對夏景昀決定的震驚。
靳忠看著這位爺,急得跳腳,“哎喲我的夏公子誒!現在可不是斗氣的時候,陛下和娘娘可還在等著您呢!這要是誤了事兒,奴婢要吃掛落不說,您怕是也要有麻煩吶!”
韓學明也趕緊幫忙勸道:“夏公子,圣命不可違,現在可不是使性子的時候啊!”
夏景昀平靜地坐在地上,“公公放心,這位大人也請放心,陛下心如明鏡,智如深淵,定會體諒草民,也不會怪罪您二位的。”
靳忠一聽急了,這怎么還油鹽不進了呢!
一旁的韓學明卻聽明白了,這夏公子是要趁機把場子全部扳回來啊!
他直接上前,抓起一根皮鞭,批頭蓋臉地就朝著那些將夏景昀押回來的兵丁們抽去,皮鞭呼嘯著,抽得眾人雞飛狗跳,哭嚎連天。
抽完這些,他又一咬牙,裝作順手沒收住,一鞭子抽在了倒在地上的都尉周振威身上。
可憐這個周都尉,本打算裝暈蒙混過去,但卻被一鞭子結結實實地抽在身上,偏偏又不敢醒,不敢叫,整個人憋得都抽抽了。
打完之后,他朝著靳忠使了個眼色,靳忠連忙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笑著道:“夏公子,您看,這些膽敢為難您的宵小,我們都處置了,您這氣也該順了,咱們入宮吧?”
夏景昀知道自己要是再拿捏姿態,就有些過了,要將眼前這兩人都給得罪了,但是他的目的還沒達到呢!
受這么大的罪,冒這么大的險,就抽幾鞭子,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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