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冰帝對陣青學的第一場比賽就有好幾個爆點, 從桃城開局領先四分到忍足讓四追五再到桃城受傷立下最后十分鐘的約定,一場比賽下來,吸睛度爆表, 引燃全場。 不少其他場館的觀眾也被好友喊過來一起看比賽, 有一時間人頭攢動摩肩接踵。 第二場雙打二冰帝方派出的是日吉和向日,青學派出的是乾和海棠。 柳和切原趁著中場休息去買了點喝的, 今天下午陽光太曬了, 他們又都忘了賣飲料,便一起幫剩下的人帶了三袋子奶茶果汁和冰棍。 單打三結束,正值一天當中氣溫最高的時刻,不少人都熱得很, 賽場周邊的各種冷飲店隊伍都爆滿。 秋生接過丸井遞過來的加了冰塊的奶茶, 插上吸管猛吸了一大口。 爽—— 平時養生歸養生, 但夏天還是該喝點冰冰涼涼的東西才是啊! 切原好不容易才磨著柳同意他吃了一小碗刨冰, 還在砸吧著嘴回味著嘴里的甜味。 幸村不喜歡重口味的, 因此分到他手里的是低濃度的抹茶咖啡,里頭還放了不少冰塊。 邊喝著, 邊想了想這場比賽的戰況。 他沒記錯的話,印象中冰帝是接下來要舉行的這場和手冢那場比賽輸了,最后單打一跡部和青學的那位武士二代加時賽打了好久的樣子。 他又攪了攪手里的吸管,冰塊互相碰撞的聲音在大夏天里相當清脆悅耳。 好在網協人性化的一點是在觀眾席上方架了個棚, 雖然沒有總決賽會場那種自動升降收縮的高科技, 但也聊勝于無,能幫他們擋掉些太陽。 仁王從一開始就拿了一支小電風扇呼嚕呼嚕地往自己身上吹, 是在夜市買的很便宜的貨, 但質量出奇的好, 充足了點夠連續用十幾個小時, 是夏天必備。如果仔細觀察的話他的頭發比早上要膨一點,能將他的腦袋完美擋住,避開陽光。他的身上也披上了隊服外套,將渾身上下遮了個嚴嚴實實,外人還看不出有哪里不對的。 怕熱星人的常規操作。 休息了一會兒緊接著的是雙打二。 丸井嚼著椰果,看著雙方人員配置,搖搖頭調侃道:“我就說忍足那家伙怎么打單打去了,果然冰帝的雙打容不下他的啊,向日都和學弟組雙打去了。”看,跡部都把人安排上單打了。 雖然清楚跡部這么做是想將戰力最大化,但還是忍不住想說一句忍足讓你平時到處沾花惹草,這不,被人嫌棄了吧。 要立海大的人來說,今天這兩對雙打二的組合究竟孰勝孰負確實不太好說。 五五開吧。 其實很多學校的雙打都是不固定的,除了山吹這類以雙打聞名的學校會專門訓練特定的雙打搭檔之外,大多數正經學校的正選里一般只有一對固定的雙打搭檔,另一對都是臨時組合的,甚至有的學校全員單打陣容,到了雙打的場合就干脆隨便拉兩個人上去湊數。 曾經的立海大也是全員單打選手,碰上雙打都是直接莽,推土機一樣一路推過去的。就是仗著正選質量高實力強瞎湊湊倆,后來幸村接任部長后才進行了整頓,正選不管主攻什么,都對雙打有所涉獵。 只是像如今立海大這種有兩對全國級別的搭檔絕對是少見中的少見,稀有中的稀有,更不要說還都開發出了同調,別的學校打著燈籠都找不到一對給他們一撈撈到兩對。 其他學校嫉妒到變形好嗎? 冰帝的向日最大的缺點是體力不夠,雖然這些年也跟著他們加練了不少,體力也上去了一截,但和其他人比起來還是有不小的差距。加上青學的海棠還是耐力型選手,只有耐力賽才能將他的水平發揮出來,比賽拖得時間越長,對青學越有利。 同時日吉的擅長的古武網球也是以速度出名,更加適合出其不意以快制勝,若是被乾在破局之前收集到了充足的資料,那么就危險了。乾則是需要一段時間收集二人的資料并在鬧鐘形成相應的應對措施,和海棠打配合前期也主要是靠搭檔拖延時間。 總的來說,這場雙打二是一場速度戰。時間越短對冰帝越有利,時間一旦拖長,就是青學的囊中之物了。 柳看著幼馴染出現在場上,他的視線和某人相交。 乾蹲下身,不出意料地系了系鞋帶,這原本應該是自己的習慣。 比賽在剛剛開始,柳就發現自己這位幼馴染這些天確實有進步,不過沒有和他搭檔的二年級明顯。 “海棠君的進步是四人當中最明顯的了。”他橫向對比了關東大賽時期幾人的水平。 其他三個都遠不如他。 “是的,海棠君他在青訓營訓練可是相當刻苦啊。”幸村很有權利說這話。 先前青訓營當中海棠是被分在幸村組訓練的,也是幸村組里除了立海大的三名選手外訓練最為刻苦的一名,進步自然也是肉眼可見的,光是力道和速度就比半個月前提升了將近十個百分點,更不要說他向來最為人所知的耐力和體力了。而他那位同樣參加了青訓的幼馴染卻不知為何沒有意料之中的進步。 果然還是被其他不重要的事務耽誤太多了。 柳搖了搖頭。 比賽進行了十幾分鐘,分數是冰帝暫時領先,但幸村已經看出冰帝這一局怕是相當懸了。 其實按照最理想的狀態,現在冰帝應該已經可以逐步進入收尾階段,可現階段冰帝分數上漲得并不快,再拖下去的話贏面會更小。 又過了一會兒,丸井開始碎碎念:“上啊,打啊,速戰速決啊,岳人體力是不是又要告急了,啊啊啊啊急死我了。” 替好友擔心的豬豬因為話太多被塞了根大列巴被迫閉麥了。 丸井:……柳你出去買吃的還買這??? 一方也振振有詞得分析:“雖然現在看上去雙方難分伯仲,但冰帝已經失去了先機,沒能在最開始就拿下更多的分數,向日前輩的體力是個相當大的短板,現在他的動作已經逐漸慢了下來,等青學收集完資料后就是他們的主場了。” 仁王:“嘖嘖,青學這個眼鏡男前期一直在劃水嘛,一直在讓海棠接球。” 說實在的,他不太看得起柳的這位幼馴染。 他話就撂這兒了,反正柳和那刺猬頭也是道不同不相為謀。就拿他們對待網球的態度來說,柳是很嚴謹認真的,他的數據是建立在為自己、為立海大的對大家服務的前提下,而那個眼鏡仔,給人的感覺就是在偷懶,明明收集數據的能力不差(以他同樣擅長收集數據的眼光),卻不肯鍛煉自己,天天戴上兩個負重就覺得自己努力訓練了結果每天僅僅是觀察別人收集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完全沒有鍛煉自己讓自己更上一層樓的自覺。 連那圣魯道夫的觀月都比他上進,知道天天到其他學校挖墻腳。 話雖如此,但比賽的結果還是青學7:5獲勝。 切原也叨叨了句:“感覺這個刺猬頭是被海棠帶飛的吧?”要是沒他那龍卷風蛇球還想取得勝利? 和這個刺猬頭比起來,他和海棠的關系好上不止一星半點。 還有那個什么奇奇怪怪的瀑布發球,好好一個球你還給他起什么“瀑布”的稱呼,太看得起自己了還是太小看瀑布了?何況他們立海大的人隨便挑幾個出來都能給你打出時速差不多的球,力道還比你強呢,得意個什么勁啊? “就是說啊。”九條點頭。從他樸素的顏狗主義來看,還是冰帝的雙打更好看,但要讓他在青學的兩個人里選一個,他是怎么都不可能選那個 戴眼鏡的猥瑣刺猬頭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