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哥哥, 我可不可以認為你這是在引導大家將懷疑對象指向下毒的幾個人當中呢?”秋淑德挑了挑眉。 取高貴回望過來:“那當然是沒有的哦,只是在抒發自己的看法而已,不過弟弟,我感覺你今天一直在針對我啊, 有什么理由嗎?” “彼此彼此吧, 你也看不慣優雅和我關系好不是嗎?” 紅玫瑰捂臉:“你們怎么又開始了?”這都第幾回了? 二人互相針對的原因倒不是扮演人物的愛恨情仇, 主要是因為秋生早上一言不合就把名取騙了過來, 名取前晚又干他的本職工作干了個通宵,心里稍微有點氣是正常的,他又不能和人抱怨說自己大晚上不睡覺捉妖去了。 所以一直針對他也很正常吧? 秋生也不知道他臨時打工了一晚上, 所以接到對方莫名其妙的敵意之后也只能回懟回去啦。 就是這么直來直去的小學生吵架思維。 偵探看不下去了,直接一揮手:“這樣吧,取高貴, 你先跟我去一對一。” 二人去的審訊室是節目組準備的給秋淑德“未婚夫”的房間, 因為不大也坐不下所有人,所以就單獨當成了偵探一對一的審訊室。 “你覺得兇手可能是誰?”偵探盯著取高貴的眼睛問道。 取高貴坐在椅子上,翹了個二郎腿,權杖被他歌在椅子邊, 一手擱在膝蓋上托著下巴:“我也不清楚呢,偵探。” “你覺得誰是最有可能的?” “這兩個問題有區別嗎?” “不許回避問題不回答哦!” “啊,偵探你這問題真的不是在給我挖坑跳嗎?”取高貴輕笑了聲,“要我說, 其實秋淑德和歌優雅的殺機是最大的, 其次是我, 再接著是紅玫瑰, 最后是和老實。” “偵探是想讓我這么說嗎?” 他接著道:“但殺機和真正實施是兩碼事, 雖然歌優雅和秋淑德的殺人動機最大, 但他們的手段已經擺在了明面上,相當于已經被扒掉了最后一層紗,除非找到證明z侯爵毒發先于被刺的證據,不然無法肯定他們就是兇手。” “此外,如果是因為下毒致死的,那么究竟秋淑德和歌優雅哪個才算是兇手呢?”他緩緩說道。 “當然,這不過是一個假設,也有可能是紅玫瑰,她也將毒下在了z侯爵所接觸的食物中,或者和老實,他害怕z侯爵發現自己幫著紅玫瑰殺人埋尸,因此先下手為強殺了z侯爵。當然,也有可能是我,但我一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紈绔子弟’有什么能耐一擊必殺呢?或者我也下了毒?這個腦洞怎么樣?” 他將所有人的殺人手法描述了一遍,包括自己。 偵探:“……” “你把我想說的都說掉了我能說什么呢?” “所以你懷疑誰?” …… 取高貴從房間出來,叫了紅玫瑰過去。 “嗯?怎么都在這里?是又找到了什么有用的線索嗎?”他走進z侯爵書房的密室中,微微斜倚在某個三彩花瓶上。 這群人,或站或坐的,在這間金碧輝煌的密室里仿佛剛剛開完一場party。 “沒什么,就是捋了一下每個人的時間線和下手機會而已。”和老實說了句。 “不過感覺還是有些東西沒有捋清楚。”秋淑德靠在墻上,輕聲說了句。 見取高貴進來,歌優雅站起來,向外面走去:“我去搜證了,走廊上不是還沒有怎么搜過嗎?” “優雅,要一起搜嗎?說不定我能為你提供一些幫助哦。”取高貴抄起不離身的權杖,快步跟了上去。 秋淑德直起身子,對著管家道:“我們也分頭去搜證吧。”再討論下去也沒有什么用,不如搜到一個關鍵性線索來的實際。 幾分鐘后,紅玫瑰出來,換了和老實進去。 期間秋淑德一直在大廳里東瞅瞅西看看,這里翻一下那里掀一把,順了幾口節目組準備的零食。 他還仔細研究了下那個桌子底下的定時裝置,研究了個寂寞,就是普通的定時裝置,完全看不出有可能是誰的手筆。 于是,和老實出來時,就看見他有一搭沒一搭地吃著小餅干,眼睛在墻壁上亂飄。 “怎么了,你還想爬到墻壁上研究下?”他調侃道。 “差不多吧,我剛剛摸索了一下墻壁,都沒有什么機關的樣子。” 秋淑德給拿起問工作人員借的塑料瓶喝了口水。 “可不是嘛,我一搜的時候就把這里搜了個遍,你能搜到什么有用的就怪了。” “換你了,偵探喊你去一對一。”他拍了拍秋淑德的肩。 “你來了。”秋淑德一進們,就看見偵探坐在椅子上凹造型。 他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到偵探面前,不等偵探問話,直接說:“我懷疑取高貴,所有人里只有他的說辭最含糊,作案手法也沒有明確,但是我將他的房間和大廳都搜過了,都沒有發現什么能夠指向他是兇手的證據,這點我承認。” “但我還是十分懷疑他和z侯爵心臟處的那道致命傷有關,在場除了他和管家外都是身體素質很差的人(秋淑德是被當女孩子養大的,加上一直熬夜看書身體本來就不好),并且我和歌優雅、紅玫瑰采用的都是下毒的方式,在我們心中不會再考慮第二種刺殺z侯爵的方式了,因此可以將我們與這道傷痕區分開。” “這點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偵探說道,“不怕告訴你,取高貴也懷疑你,他覺得你還有后手,甚至提出最后那道傷痕是你做出來的。” “哈?他這么有能耐,怎么不自己拿著武器刺殺z侯爵?”秋淑德皺眉。 “雖然我也想投他,但是剛剛紅玫瑰給了我一條信息,他在取高貴床頭的畫框后發現了被撕碎的紙條,上面寫了他與手下約定殺和老實的事宜,雖然拼的不太全,但可以看出他的確是有動手殺害和老實的作為的,并沒有任何對z侯爵的殺意。” 偵探甩了甩手里被拼起來的紙條。 “現在你在我這邊,殺人的可能性最大。”偵探對他說。 “……難道真的是我想錯了?”秋淑德皺起眉。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是兇手,歌優雅的毒是他研制出來的,在得知她將毒下在雪茄中后,也在腦中復盤了一遍z侯爵遇刺死亡的全過程,他一直覺得z侯爵的死因是心臟上的那道豁口,而非中毒。 難不成他一開始就猜錯了? “歌優雅和紅玫瑰都不會直接上手,如果兇手是管家的話只有可能是臨時起意,但不說他有沒有做定時裝置的時間,光是今晚的活就夠他忙的了,并且他絕對不可能挑這么一個時間節點來刺殺侯爵。但是如果是取高貴的話又找不到明顯的證據和殺機……” “你還有什么想說的嗎?或者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 “你確定取高貴他的證據都找全了?”秋淑德反問。 “大概吧,除非你有其他證據。” “……那我再去搜一下證。” …… 秋淑德出門,換了歌優雅進去。 十分鐘后,二人一前一后從審訊室出來。 偵探回來時,大家基本上都集中在大廳當中,吃吃喝喝的一樣沒少。 偵探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我在房間里和你們一個個一對一地對峙動腦子,你們卻在這里吃好的喝好的,完全不把我這個n國最偉大的偵探放在眼里嘛!” 說著就從和老實手里搶過一塊賣相不錯的小面包往嘴里一塞。 和老實:“這是剛剛驗出有毒的食物。”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