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尷了個尬。 后期給p了一排烏鴉, 配上“嘎嘎嘎嘎嘎”的叫聲,仿佛在嘲諷他們。 兩人對線了半天對線出來了兩個名字。 偵探覺得自己流年不利。 進入投票的小房間,他嘆了口氣,從架子上取下一副手銬。 “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么選, 就只好按自己的直覺了。”他將手銬拷在某一個人的名字底下的欄桿上, 松開了手。 叮鈴咣啷一陣鐵手銬落地的聲音。 “吶吶, 哥哥, 所以兇手是誰啊?”禾子搖著幸村的手,不厭其煩地問。 “啊,反正不是偵探投的就是了。”幸村慢悠悠說了句。 “好耶,不是生哥哥。”禾子扔飛了小恐龍, 在落下時又揪住了它命運的尾巴。 “欸,我們還想著看小生當兇手大殺四方呢。”幸村媽媽失望道。 秋生:“……大殺四方不至于,但是腹背受敵倒是有。” 主要是, 他這張牌, 看上去的確有億點像是真兇。 他又補充了句:“至少這個案子不是兇手。” 偵探第一票,投完,目前秋淑德累計一票。 很快進入到第二輪搜證。 在搜證之前, 是例行的搜身。 雖說是搜證,但是基本上都是玩家們自己從身上各種奇奇怪怪的地方掏出來物件。 紅玫瑰掏出了一枚戒指,她扭了幾下, 戒指變成了鑰匙。 大家的嘴巴張成了o的樣子。 和老實脫下帽子,抖出一枚鑰匙。 嗯, 這個在正常范圍內,還能接受。 取高貴從衣服內袋里摸出一枚做工精巧的金幣, 往空中拋了下, 伸手接住。 這個動作由他做出來, 著實帶著些吸引人的魔力。 配上他這身一手權杖頭戴帽子貴族紳士的樣子,足以吸很大一批顏粉了。 可惜,在場的女性一個演他媽,一個眼睛里只有欣賞,另一個性別是假的。 “咦——!” “秋淑德你和歌優雅什么關系?!”偵探大喊道。 他眼睜睜看著二人摸出了兩塊玉佩,分別是半朵玫瑰的模樣,正好能拼在一起! 紅玫瑰看到玉佩,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轉,露出吃瓜的表情。 反正在場的兩位未婚夫,至少一個玩完。 “顯而易見吧。”歌優雅淡淡道。 “嗯哼。”秋淑德點點頭。 取高貴&和老實&龍偵探:“嗯?” 紅玫瑰憋笑。 “你們是姐妹?”偵探試探道。 “你可以大膽一點。”秋淑德“好心”提醒。 紅玫瑰憋不住了。 “什么意思?”——by取高貴&和老實&龍偵探 “姐弟。”歌優雅用最冷靜的話說出了最不平靜的詞。 “鵝鵝鵝鵝鵝。”紅玫瑰狂放的笑聲貫徹云霄。 取高貴和和老實還好,就是稍微被震驚地呆滯了幾秒。 龍偵探先是后退兩步,再是一屁股坐了下來,顫顫巍巍道:“那,你們,誰是姐?誰是弟?” 歌優雅扶了扶頭頂上的裝飾,反問:“我像個男的?” 取高貴松了一口氣。 他老婆是女的。 偵探露出了看透紅塵的表情。 說是立地成佛也不過分。 秋淑德理了理頭發,蹲下來:“所以,偵探先生,你知道我為什么不同意你的追求了吧?” 偵探先生捂著腦袋機械地點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 不僅知道了,還知道的夠夠的。 “我感覺,我可能要用一生,來治愈我這短短幾秒鐘的時間。”他捂著胸口,“柔弱”道。 好不容易安撫好自己脆弱幼小的心靈,偵探意識到問題:“等等,你們是姐弟?親生的?那大少爺又是誰?” 姐弟倆將目光投向紅玫瑰。 紅玫瑰挺了挺腰桿,恢復了端莊的模樣:“我那姐姐當初嫁給z侯爵后沒多久就懷孕了,再后來我私下里和侯爵勾搭上也懷孕了,臨產期差不了幾天,我就趁著我姐姐生產完不久將那雙胞胎的男孩掉包換成了我的兒子,然后再去母留(孩)子。” “不過當時母親和她的貼身女仆已經意識到了問題,將兩個小孩的性別互換了一下,沒想到你真的將那個‘男嬰’給掉包了。”秋淑德說道。 “你不僅調換了你自己的身份,還調換了你襁褓中孩子的身份,讓他借著‘哥哥’的名義活下去。”他接著道。 紅玫瑰點頭:“是這樣沒錯。不過,我沒想到你們的身份居然是互換的,你居然以一個女孩子的身份過了這么多年,我還當你是個姑娘,想著不會對我們家高貴造成什么影響,這么多年都沒對你下手,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管家撓撓頭:“啊,那天夫人讓我將偷換的‘男孩’給丟掉,但我鬧肚子就將他給了一個當天退休的老花匠,又給了他一些錢拜托他解決掉,沒想到他良心發現沒有下殺手。” “那位心地善良的老花匠回到家鄉,發現襁褓中的孩子不是男孩,而是個女孩,便生起了將她撫養長大的想法,在女孩十四歲時,老花匠死了,女孩又遇見了外出散心的y伯爵一家,順理成章地成為了y家族的繼承人。”歌優雅接著管家的話說道。 至此,一條清晰的故事線被幾位玩家三言兩語道了出來。 偵探同電視機前的觀眾都感受到了撲面而來的濃濃狗血味道。 梳理了一下故事,在場的眾人意外地發現—— 好嘛,在場兩對未婚夫妻都成不了了! 除了秋淑德突然公布了性別龍偵探下一秒直接立地成佛外,還有一對! 管家一拍手掌,指著取高貴和歌優雅喊道。 “有情人終成兄妹?” …… …… 一秒、兩秒、三秒…… 五秒過去,取高貴一直注視著歌優雅,他那雙紅寶石般透亮的眸子深深地凝視著面前的少女。 金發男子握著少女的手,深情款款道:“優雅,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對嗎?” 歌優雅忍了他幾秒,見人還不松手,便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眼見為實,大少爺還是不要自欺欺人比較好。” 說著甩了甩自己戴著蕾絲手套的手。 秋淑德和紅玫瑰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是吃瓜看戲的狀態,二人站在一旁(如果不是服裝限制他們甚至會蹲下來)露出一臉看好戲的神情。 后期給他倆手里各p了四分之一個大大的西瓜。 “唉,兄弟,你就認清事實吧。”偵探拍了拍失去高光的取高貴。 “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呢?”他已經做好了思想建設,準備追逐更大的一片花園了。 “你不懂,”取高貴搖了搖頭,“優雅在我心中是獨一無二、無可替代的。”他的話十分堅定。 “兩年前,我在y伯爵的宴席上瞥見優雅的那一瞬,我就發誓,這輩子非她不娶。”他認真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