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y34-《女配拿穩復仇劇本[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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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mmy34
晉江/檀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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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白鹿司第一次來酒吧。
人太多,空氣太渾濁,燈光太晃眼,音樂太吵。
他不喜歡。
但池含白貌似很喜歡。
她在摩肩接踵的舞池里隨著音樂自由搖擺,明明每個動作都漫不經心,看起來卻嫵媚妖嬈,吸引了許多狂蜂浪蝶,圍著她搔首弄姿。
白鹿司很想沖過去把那些人都趕走,但他沒有。
他知道,池含白在通過這種方式宣泄著什么,或許是悲傷,或許是抑郁,他不想打擾她。
梵音的確在宣泄。
倒沒有悲傷抑郁那么嚴重,只是這段時間積累了太多雜念,她需要清空自己。
所以她心血來潮,拉著白鹿司來到了這間酒吧。
她把兩分酒意放大到七八分,讓自己進入酒不醉人人自醉的狀態,沉浸在近乎瘋狂的氛圍里,暫時將一切都忘掉,放肆舞蹈,盡情燃燒卡路里和腎上腺素。
直到筋疲力盡,梵音推開一直圍著她的幾個男的,徑直走到白鹿司身邊,拿起那瓶他嘗了一口就沒再動過的雞尾酒飲料潤潤喉,笑著說:“走吧,回家。”
上車后,梵音靠著白鹿司休息。
她不想說話,白鹿司也緘默著,就這么靜了一路。
回到家,各自去洗澡。
白鹿司洗完之后,坐在書桌前做題。
卻總是分心,惦記著某人承諾過的“重重有賞”。
聽到手機響,白鹿司立刻拿起來察看。
是梵音發的,她發了張表情包:[你過來呀jpg]
剛發過去沒一會兒,就響起了敲門聲。
梵音失笑,以前白鹿司進她房間可從來不敲門,今兒個怎么倒裝起彬彬有禮的正人君子來了。
“請進。”
門打開,白鹿司走進來。
他穿著純白t恤和黑色短褲,四肢修長白皙,剛洗過的頭發柔順蓬松,劉海剛好遮住眉毛。
梵音最喜歡他這副樣子,冷淡又清純,還帶著點難得一見的乖巧。
白鹿司關門,轉身,抬眼。
女孩坐在床邊,穿著一條寬松的松枝綠睡裙,褪去所有修飾,宛如清水出芙蓉,更加楚楚動人。
梵音指著衣柜:“打開這扇柜門,拉開第一個抽屜,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
白鹿司照做。
抽屜內的大部分空間都被襪子收納盒占據,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紅色小盒,白鹿司把它拿出來,垂眼一看——okarex001超薄超潤滑大號裝。
白鹿司:“……”
雖然沒用過,但他知道這東西是用來做什么的。
只是拿著它,他的臉就燒起來,窘迫得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個房間里的另一個人。
梵音欣賞著純情少男赧然無措的模樣,輕笑著說:“這就是我打算給你的獎勵,但如果你還沒準備好的話,可以暫時保留,等你準備好了再說。”
白鹿司合上抽屜,關上柜門,轉身看著梵音,冷靜地問:“你確定要這么做?”
梵音站起來,走到白鹿司面前,貼上他的身躰,仰著臉和他對視。
白鹿司可以從她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他還感覺到,她睡裙里面應該沒穿別的,因為觸感太柔軟了。
梵音一字一句地說:“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確定了,我一定要得到你。”
她一瞬不瞬地看著他的眼睛,仿佛要窺入他的靈魂深處:“我這條命是撿來的,說不定哪天就一命嗚呼了,所以我要把每一天都當作最后一天來活,抓緊時間,及時行樂。”
兩個人目不轉睛地看著彼此,梵音竟然從白鹿司的眼神里領略到一絲心疼。
白鹿司抬起一只手,覆在她臉上,嗓音低沉地說:“我會保護你。”
梵音正在施行“有罪推定”,她主觀地給白鹿司貼上了“殺人兇手”的標簽,所以當她聽到這句話時,有種難以形容的荒謬感——殺人兇手說他要保護差點死在他手里的受害者,這難道不荒謬嗎?
白鹿司低頭覆上她的唇,梵音配合地環住他的腰。
他們從此刻變成了連體人,臉、手、腰、蹆……總有一個部位是貼在一起的。他們一起后退,一起倒在床上,用肢躰代替語言,無聲而激烈地進行著交流。
不知過了多久,白鹿司聽到她問了一句:“白鹿司,我可以咬你一口嗎?”
白鹿司頓了頓,抬起頭看她,啞聲問:“為什么?”
梵音伸手幫他捋了捋微亂的頭發,含糊地回答:“我想看看會有什么效果。”
白鹿司猶疑片刻,偏過頭,露出白皙的脖頸:“咬吧。”
梵音驀地有些緊張。
她湊近腺體的位置,停了一瞬,用力咬上去。
牙齒刺破皮肉,先嘗到血腥味,緊接著,高濃度的信息素同時涌入口腔和鼻腔,梵音猝不及防被嗆了一下,但她沒有松口,她要把她的信息素注入白鹿司的腺體。
就這樣持續了大概三十秒,梵音覺得差不多了,她松開牙關,舔掉嘴唇上沾染的血跡,期待地看著白鹿司:“有什么感覺嗎?”
白鹿司說:“疼。”
梵音抽了張紙巾,直接按在傷口上:“等會兒就不疼了。”
白鹿司撩起她的頭發,露出她的脖頸:“我是不是也該咬你一口?”
梵音笑著說:“咬人的小狗是會被懲罰的。”
白鹿司很輕地咬了她一下,用輕啞的氣聲問:“你要怎么懲罰我?”
梵音把被血染紅的紙巾揉成一團,隨手扔到地上,這才看著白鹿司說:“你很快就知道了。”
說完這句話還不到一分鐘,白鹿司就進入了被標記的狀態——渾身發燙,四肢乏力,意識不清,以及強烈到可怕的慾望——就像在發高燒的時候喝醉了酒并吃了催情藥。
白鹿司既驚訝又疑惑:“我好像……被你標記了。”
梵音覺得他現在的樣子簡直可以用“嬌艷欲滴”來形容,她好喜歡,于是很有耐心地觀賞起來,絲毫不急著享用,再等一等或許會更美味呢。
“是因為我剛才咬你那一口嗎?”她故作懵懂地問。
“不可能……”白鹿司的聲音完全啞透了,臉和脖頸是紅的,鎖骨以下是粉的,最好的化妝品都畫不出這樣自然潤澤的顏色。
梵音忽然沒來由地想起一句話:把男人放在女人的位置上,他就變成了女人。1
生搬硬套一下:把alpha放在omega的位置上,alpha就變成了omega。
白鹿司此刻的情態,哪還有半分alpha的影子,分明就是一個可口至極的omega。
梵音伸手摸他的臉,幾乎有點燙手:“你是不是很難受?我去給你倒……”
話還沒說完,她就被白鹿司撲倒,并按在了床上。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使在這種情況下,她在體力上依舊無法和白鹿司抗衡,不過梵音也沒有和他抗衡的打算,因為白鹿司注定會屈服的。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白鹿司應該是惱怒的,可他的語氣和神情卻沒能呈現出應有的效果,他的眼里彌漫著一層稀薄的水霧,好像委屈得快要哭出來。
“我只是咬了你一口,而且還是經過你同意的,”梵音一臉無辜地說,“別的什么都沒做呀。”
白鹿司難受得閉上眼睛,又搖了搖頭,試圖保持清醒。
正在這時,放在枕邊的手機響了。
梵音拿到手機,看一眼來電顯示,隨即把屏幕轉向白鹿司:“你爸打來的。”
白鹿司從她身上挪開,下了床,腳步踉蹌地向著衛生間走去。
看著白鹿司關上衛生間的門,梵音才接聽電話,先甜甜地喊一聲:“白爸爸。”
“還沒睡吧?”
“沒呢。”
“你和鹿鹿都還好嗎?我剛給他打電話他沒接。”
“他可能在洗澡吧。”衛生間傳來水聲,梵音擔心白錦城聽到,于是挪到飄窗上,打開窗戶,把外面的聲音放進來,“你明天回來嗎?”
“我要在這邊多待幾天,我打算承包一片咖啡樹林,自產自銷。”白錦城說,“我爭取20號之前回去,你替我跟鹿鹿說一下。”
“好,你忙你的,不用擔心家里,我和鹿司可以照顧好自己。”梵音說,“你一個人在外面,也要注意安全。”
白錦城輕笑:“我會的。”
掛了電話,梵音關上窗戶,來到衛生間門口。
水聲還在持續,她推開門,看到白鹿司靠墻坐在淋浴間的地上,花灑噴出的水剛好澆在他頭上。
梵音走進淋浴間,關上水龍頭,提起裙擺,蹲在白鹿司面前,伸手撥開黏在他額頭上的濕發。
他像一只被雨淋濕的狗狗,弱小可憐無助,梵音感覺自己隱隱約約被激起了一點母性。
她抱住白鹿司濕漉漉的身躰,輕撫著他的脊背,溫柔地安慰:“別怕,相信我,你會沒事的,我扶你出去,好嗎?”
白鹿司沒有回答,他把臉埋進梵音頸間,深深地嗅聞她的味道——這正是小狗會對主人做的事,梵音被這個動作取悅了,她用臉蹭了蹭白鹿司熱乎乎的耳朵,輕聲說:“白鹿司,小鹿寶貝,小鹿狗狗……告訴我,我是誰?”
“你是……池含白。”白鹿司的聲音微弱得猶如囈語,梵音覺得他的理智防線即將全線崩潰了。
“這不是我想聽的答案,重新說。”
“……你是支配者,是……我的主人。”
“不對。”梵音和白鹿司拉開一點距離,看著他迷離的眼睛,“你知道我想聽什么。”
白鹿司也看著她,他的眼睛是潮濕的,流露出晦暗不明的情愫,像是歡愉,又像是悲傷,像是有情,又像是無情,梵音實在無法確定。
“……mommy,”他終于把這個單詞說出口,然后垂頭抵著梵音的肩,聲音低啞得快要聽不見,“求你……求你幫幫我。”
梵音露出心滿意足的微笑,再次將白鹿司抱進懷里,摸著他的頭說:“小鹿乖,mommy疼你。”
……
昨晚忘記拉窗簾了,梵音被晨光晃醒,皺了皺眉,緩緩掀開眼簾。
太陽還沒出來,應該還不到七點。
她的脖頸下面橫著一條手臂,腰上還搭著一條,她的后背貼著一副熱烘烘的胸膛,她可以感覺到對方平穩有力的心跳,還有舒緩的呼吸。
顯然,白鹿司還在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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