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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讓輕瑤監視我？”她聯想到輕瑤能隱藏在虛空空間里長達兩個時辰的特殊能力。

    “輕瑤是個很好的苗子，你不用懷疑她的忠心?！彼]有否認，“所以前三個不用我解釋了吧？看你都沒有問我，應該是弗羽王隼都跟你解釋清楚了。第四個，關于淳安府那個蘇姓的男人?！?

    不知不覺間，汪若戟已經將那一杯冷茶喝掉，“那個男人，的確是我親生父親?！?

    “……”墓幺幺沒有說話，她想起來關于汪若戟的過往，那一把火，那滅門的慘案。

    “他只知道我一個秘密。”他慢慢地將那空杯子在手心里來回轉著，出神地看著那杯底活靈活現的魚。“而這個秘密一旦被圣帝發現，他會毫不猶豫地殺了我，殺了所有和我有關系的人，將霸相府也好，疏紅苑也好，皆夷為平地?！?

    墓幺幺怔了下。

    “至于是什么秘密，我現在不能告訴你?！彼鹈佳蹃恚安⒉皇且驗槲也恍湃文悖喾?，正因為我太信任你，太了解你，我才不能告訴你。更因為我能料到一旦你知道這個秘密，會付之以怎樣的行動。

    她并沒有去追問，而是看著他很久，突然話鋒轉了一個彎?！捌鋵嵉阒绬?？每一次我看到你，都會感到一種恐懼。因為你仿佛根本和我們不在一個時空，你就像是那飄在天空高高在上的云。你冷眼旁觀我們這些人，看我們蠅營狗茍苦苦掙扎，總能比我們更快一步，總可以預知我們看不到的遠方，更能看到我們見不到的世界?！?

    “……”他卻是愣了，笑容格外的復雜?！澳惆盐蚁氲靡蔡窳??！?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她盯著他說，“這世界上，真的有你也不知道的事情嗎？真的有連你也無法預料到的結局嗎？”

    “那并不是因為我一個人，而是因為疏紅苑并不是個擺設。”他說道?！疤煜聼o事可以逃過梼杌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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