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久久,弗羽王隼嘴角凝起一個微微的弧度,松開了她的禁錮,左耳的黑色耳墜隨他的動作發(fā)出清脆好聽的聲音。后退了數(shù)步,他拉開椅子坐在了書桌旁邊,虛靠在椅背上,抬手已是恢復(fù)了之前在那殿內(nèi)的狂暄的氣勢。 他手拂過她的桌面,隨意拿起一本字帖來,翻了兩張,目光深深地落在剛剛起身的她身上。“想不到墓貴子這一手好字也不同于尋常女兒家,比多半男人的字還要狂還要烈。” 弗羽王隼放下字帖,“不愧是霸相府的貴子,字狂,人更狂。” “比不上大爵爺,不但狂,還浪。”墓幺幺笑的很是可人。 他再次被噎梗,半天認(rèn)真地思索要不要真的殺了她算了。 墓幺幺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衣襟,朝他伸出手來:“丹藥。” “墓貴子你還看的上我的丹藥?”他有些調(diào)侃。 “要不是你點(diǎn)我穴道,我能受傷?你犯下的錯誤,難道還要別人負(fù)責(zé)?”她振振有詞。 他眉梢一挑,扔出丹瓶給她,“那這里頭的丹藥,夠不夠我犯上一個月的錯?” “不夠。”她隨手掏出一顆丹藥,“所以,大爵爺你可以說了——你三番兩次地接近我,到底有何目的。” 弗羽王隼沉默了一下,突然問了一個有些奇怪的問題:“那日,你是如何看出來那是一出戲。是我安排的那兩個女人,有什么失誤嗎?” “沒有,跟他們無關(guān)。”墓幺幺走到書桌旁拿起水杯,“問題出在你身上。” “哦?” “弗羽家大爵爺如果連我都認(rèn)不出來,還當(dāng)什么大爵爺。不如去端個破碗上街要飯,路人們還會可憐他是個傻子多賞幾個錢。”她站在桌邊,似笑非笑的。 算了,我還是殺了她好了。 弗羽王隼坐直了身體,雙手合在一起,才使自己臉上的殺氣彌漫看起來沒有那么像修羅場。“我只當(dāng)墓貴子是在夸我好了。” “不客氣。”她仿佛看不見他強(qiáng)擠出的笑容,端起水杯咕咚咕咚喝了好多口水,才把那難吃的要命的丹藥給吞了下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