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后來的時間仿佛加了倍速, 分明不屬于這里的千手柱間一點也沒有緊迫心地停下了腳步。作為一個非本地人,他每天的行程規律而豐富,時不時地在我面前刷一下存在感, 就像……就像曾經我在千手時候那樣。 只是不同的是, 他的目的毫不掩飾, 卻也未曾有過一次催促。異世界的來客對慢步調的日常樂在其中,將所有無關緊要的事情拋在腦后,全心全意為了達成一個目的——“我為你而來”。 于是我便無論如何也無法忽略他,但或許身為忍者、或者戰場的常勝者,亦或者獵食者的天賦, 他將進攻的節奏把控得尤其準確,偶爾會有些激進,卻能趕在我縮回去之前立刻停止……不, 不對。 我小心翼翼地將絕對不能給別人看的記錄紙攤開,緩緩地吸了口涼氣。 最近……尤其是最近, 好像這個趨勢越來越頻繁了。 怎么辦, 要拒絕嗎?要跑嗎? 我有些牙疼得回想兩人之間的聯系,痛苦地發現自己好像并不是那么愿意跑。 但對于開展新的關系, 又感到恐慌與懼怕。 我的第一個老師,第一個兄長, 第一個前輩, 第一個戰友,第一個朋友。 結果, 還要一次性地囊括……第一個伴侶嗎? 伴侶…… 我盯著薄薄的一張紙看了好久, 發出了痛苦且羞赧的哀鳴。 不行啊, 做不到啊, 怎么會有人會那么貪心嘛! …… 我很快就沒有時間苦惱這個了。 我目前在開展的, 靈壓外骨骼遇到了點問題。 構造方面在被代練遠程指揮手把手教過一次后早就不成問題,出問題的是如何將貧瘠到幾乎沒有的查克拉轉化為我更為富裕的靈壓。 作為中轉站的寫輪眼只有一只,我不得不花更大的心力維系力量輸出的平衡性。 試驗下來,確認了依照我現在的熟練度,想要開高達,也只能開一半。 ——形象點說,就是一個側肢偏癱的高達吧。 “可惡,殘疾的高達一下子就從科幻片場變成喜劇片場,根本沒有威懾力啊?!蔽叶笸螅胺艞壸非缶毝鹊脑?,模糊混沌的輪廓倒是沒問題……” 除非有外界提供的源源不斷的查克拉作支撐,不然現階段,我如果執著追求高標準,造成的結果就是自己變成一個不能移動的玻璃炮臺。 在力量方面并不想依賴他人的我經過反復測驗,最終放棄了一步登頂的想法。 “先這樣,輪廓就輪廓?!蔽疫z憾地暫退一步,對被反復測驗的宇智波佐助點頭,“辛苦你了,佐助?!? 被挨打成條件反射的宇智波佐助扯了扯嘴角,哐當一聲原地倒下。 旁邊蹲著的春野櫻和漩渦鳴人熟練地沖上來把人拖到樹蔭下,扇風的扇風,遞水的遞水。 勸架是不可能勸架的,宇智波內部的感情交流是外人無法理解的存在,更別說這個打還是挨打的人自找的。 不是沒想過反擊,畢竟我的弱點還是挺明顯的,只是現階段的他們還近不了我的身,哪怕近了,哪怕只有輪廓的靈壓外骨骼,當然,用他們的說法叫須佐能乎,還是挺抗打。 日復一日的翻滾下,宇智波佐助被磨礪得進步飛快,再也沒有提過跳槽入蛇窟求學的事情。 ……不過,我仍舊沒想通,這么揍他弟弟了,宇智波鼬為什么還不出現呢? 已經偷偷藏著刀蹲了好多天的我幽幽地嘆了口氣,縮在樹蔭下的三只齊齊一抖。 “又不是針對你們,反應別那么大,”我走過去,示意他們騰一個位置,挨著三人坐下,托腮,“鳴人和櫻,你們倆的師父應該在來的路上了?!? 兩個勤奮自學的忍者聞言轉過了頭:“師父?” “感覺啦,我猜的,”我眼神放空,“柱間的存在瞞不了多久,別的忍村或許會持懷疑態度,但本村常年在外的忍者一定會回來一探究竟?!? “常年在外的忍者,”春野櫻翻了翻身,從包里掏出從不離身的小本本翻開,遲疑:“是【□□仙人】,以及……【綱手公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