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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家主死的地方很奇怪，他跟前那一堆倒了的書，應該是人為躺上去推倒的，所以面積才會這么廣，不排除是不是孫家主跟竊賊搏斗，把竊賊推在桌上導致那些書倒下來。”

    這是其一，還有一個可能，兩人都心知肚明，那就是孫家主在侵犯女子，才會用到這個姿勢，現場也符合的上。

    “這孫家主好歹也六十幾歲了，應該沒有這么禽獸吧？”柳雪迎蹙著眉，可能性是有的，但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她還是不偏向這個結果。

    沈煜寒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人性沒有這么美好，誰說六十多歲的男人就不是禽獸了，而且據孫家人說，孫家主力氣壓根就不大，常年身體還不好。

    那么他跟竊賊打斗留下的這個痕跡可能性就小得多，相反，如果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孫家主就算力氣再小，還是能控制得住的。

    而且孫家人都說沒聽見孫家主的呼救聲，遇到竊賊怎么可能不呼救，唯有是在干“好事”，才會選擇不聲張。

    種種跡象都表明這件事偏向后者，就算柳雪迎不愿意相信也沒用。

    “到了，這就是公爹的靈堂，因為時間倉促，所以有些簡陋。”顧月煙臉上帶著羞愧不好意思的神色。

    孫家好歹也是有點家底的，堂堂家主被殺，靈堂居然簡陋成這個樣子，說出去都讓人詬病。

    還不是因為大房二房在爭奪家產，沒有一個同意大肆操辦后事的，大不了讓刑部查明真相就是給老爺子最好的告慰了。

    “你們在聊什么呢？”

    顧月煙轉頭看見柳雪迎跟沈煜寒在耳語，不由得疑惑，臉上閃過一抹緊張。

    “沒什么，就是談論了一下剛才我的疑惑，這就是靈堂吧？叫兩個小廝過來，把尸體抬出來。”

    柳雪迎直接轉移話題，不想跟顧月煙多說。

    顧月煙還是有些猶豫，刑部的仵作檢查過尸體，但也僅限于在棺材里檢查，也就是看了看表面，驗了驗毒。

    “你們這是在干什么？還沒調查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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