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鳳清低低啜泣著,“沈公子,你忘記了,你在外做鏢師的時候還跟我有過一次露水情緣呢,要不是你有家室說不定當時我就跟了你了,如今我落難了,沈公子就看來曾經(jīng)的情分上收留我吧?” 柳雪迎看向沈煜寒,他如今都是癱瘓在床需要人伺候的,他如果敢開口把人留下來,保不齊她會不會連人帶床把人給丟出去。 沈煜寒覺得很無辜,如果是她做出來的事他或許還會覺得心虛,可壓根不是他做出來的事,連這個女人是誰他都不認識,真是好大一盆臟水潑下來。 還說的是在外當鏢師時認識的,他又沒有同村的人一起做過鏢師的能給他辯解,還不是任由這個女人說什么就是什么。 “你相信我,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女人,在外做鏢師的時候我也是循規(guī)蹈矩,從未跟任何一個女子有過曖昧?!? 沈煜寒如今動彈不得,只能看著蘇鳳清把臟水潑到自己的身上,唯一能給予信任的那就是柳雪迎了,只要柳雪迎相信他,這個女人的計謀就不會得逞。 實際上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全天下的男人都是一個德行。 柳雪迎本不想相信他的,可奈何沈煜寒的眼神過于真誠和堅定,她也不禁有些懷疑了,況且這個女子的身份本就可疑。 “你既然說跟我相公是在外認識的,那我請問你,我家相公是怎么跟你在一起的,他又是在哪兒當?shù)溺S師?腿是怎么受傷的?” 蘇鳳清的表情微微一僵,她怎么知道這些,可現(xiàn)在刀架在脖子上,不說也得說。 “這個……當時我們就是露水情緣,也就相處了幾日,他并未說在哪兒當鏢師,另外我們也沒來往,至于他的腿是什么時候受的傷我也不知道?!闭f的極其無辜,可柳雪迎不是男人,不會輕易被她這柔弱的模樣給騙過去。 這下她心里有個譜,自然也就信了沈煜寒的話,看樣子他是被人給陷害了,知道他臥床不起,故意塞一個柔弱的女子來惡心他們。 如果處理不好的話,這女子就會出去亂說敗壞他們的名聲,還真是怎么都不行。 “這位姑娘,你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的,讓我怎么相信你?還有,你讓我相公收留你,怕是你還不知道吧?他已經(jīng)分家分出來了,而且身無分文,就只有這一間破房子,家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如果你是真心想跟他在一起的話,我倒是可以成全你們。東西我?guī)ё撸四銕ё?,從此以后你就好好伺候他,你們二人白頭偕老吧。” 柳雪迎淡笑著說,看這姑娘也是個身嬌肉貴的,就算沈煜寒長得好看,但什么都沒有頂什么用,還得伺候她,看這女子怎么辦。 似乎沒想到柳雪迎會這么說,蘇鳳清當時就愣住了,還以為這個女人是沒用的,這一家的東西都是沈煜寒置辦的,沒想到竟都是柳雪迎一個人的。 空有一個人和破房子有什么用,她可不想自己接下來的大好年華在這兒白白浪費了,徐清這是給她指的什么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