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率先看向沈煜寒,他們都走了,萬一這個惡毒的女人對爹爹下手的話。 得到沈煜寒確定的眼神,大寶這才帶著弟弟們出去了。 “你怎么打到的兔子?”沈煜寒眼神微抬,裝作不經(jīng)意的詢問。 后山的情況他多多少少還是了解的,她一沒有誘餌,二沒有技巧,怎會這么好的運氣一下子打到兩只野兔。 柳雪迎就猜到他會問,搬出自己早就準備好的說辭應(yīng)付他。 “以前我爹就是獵戶,從小就教我跟弟弟打獵了,你要不信等生元回來你問他就知道了。” 她爹的確是獵戶,不過也只是淺淺的教了一下,畢竟那個時候他們還小,而且她的爹娘都已經(jīng)死了,沈煜寒就算是想問也沒地兒問了。 見他不說話,也不知道是相信了還是沒相信。 柳生元還沒回來,她從空間里拿出一把锃亮手術(shù)刀,輕輕一劃,真正做到了皮肉分離,因為血已經(jīng)放干了,所以柳雪迎手上始終都是干凈的。 不一會兒一張完整的兔子皮就被她剝下來了,如果剛才有人看見的話,一定會被嚇一跳的。 誰在處理動物皮的時候會這么沉著冷靜,甚至連一絲表情都沒有,仿佛在做一件純潔高雅的事情。 等她把兩張兔子皮都剝下來后,柳生元還沒回來,不由得有些擔心了,以往他出去都不會這么久,該不會出什么事了吧? 剛放下手上的東西,門就被打開了,大寶攙扶著柳生元的胳膊走了進來,而柳生元的腿一看就知道受傷了,一瘸一拐的,甚至褲子上隱隱還有血跡。 “這是怎么了?”柳雪迎立刻擔憂的走上前去。 “沒事姐姐,我就是挖野菜的時候不小心踩空了,被樹枝刮到了,小傷。” 他不知道自己傷到什么程度了,只感覺右腿好像都快沒知覺了,但他不想讓柳雪迎擔心。 “把舅舅扶進去。” 等柳生元坐下后,柳雪迎這才幫他查看傷勢,用剪刀把他的褲子剪破,膝蓋往上兩寸的地方被樹枝刮得血肉模糊的。 “姐姐,清洗一下傷口就沒事了,不疼的。”柳生元這個時候還在安慰她,家里沒錢,請個大夫來那是不現(xiàn)實的。 “行了,正好我今天上山打獵的時候找到了一株草藥,可以止血的,給你用了吧。” 柳雪迎知道他擔心什么,所以想用草藥糊弄過去。 空間里的那株蛇尾草藥用價值大,用來醫(yī)治他這個傷口那是綽綽有余的。 聽她這么說柳生元就沒說話了,草藥而已,肯定不值錢,也就放心了。 傷口里甚至還有一些扎進去的小刺,柳雪迎也不想避諱什么,拿出鑷子和放大鏡,細心的把里面的刺都給夾出來。 柳生元看著這些新奇的東西,心里滿滿的疑問,卻在看見柳雪迎專注認真的目光后,把問題咽了下去。 柳雪迎想過,用藥靈的血來醫(yī)治,可放血需要時間,難保柳生元不會懷疑,而且藥靈的血,價值也遠遠超過蛇尾草了,這么一算也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