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母看見兒子竟然笑了,似乎心情很不錯的模樣,都驚了,轉(zhuǎn)身跑去找趙父:“老趙,老趙!不得了了,兒子今天早早回來了,而且……而且還笑了!” 趙父一臉莫名其妙:“回來就回來了,大驚小怪的,你不是一直希望他休息?” 正說著,他忽然反應過來,一臉震驚—— “你說什么?他現(xiàn)在回來了?還笑了?” 笑沒什么奇怪的,但是他兒子已經(jīng)很久沒笑了。自從受傷后,他兒子就沒怎么笑過。也從來沒這么早回來過! “對!”趙母點點頭,“他懷里還抱著東西,你說這怎么回事?” 趙父也震驚了好一陣,沒明白怎么回事。 趙母還想說,忽然眼睛一亮:“你說,他是不是有對象了?” “怎么就想到這個?”趙父倒是沒想到這個可能。 “肯定是!”趙母卻高興了,“小伙子小姑娘有喜歡的人,不都是這副模樣么!不行,我得去問問兒子!” 趙母說著風風火火要走。 “回來!”趙父急忙叫住人,“你先別去,等再觀察觀察再說。你這樣冒冒失失的問,這不影響他么?” 趙母想了想,“那怎么辦?” 這邊回了房間的趙河洲,不知道自己父母在想什么。 他把東西拿回房間,把兩樣東西拿出來,打量了好一陣,愛不釋手的。藥膏是用普通小瓶子裝的,他都不舍得用了。但是藥酒是用舊時候的酒壇裝的,很別致。 酒他肯定是不舍得喝了,干脆藏起來。 這丫頭是真心實意為他好的吧,他想了想,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己的腳,苦笑。 恐怕這次要辜負那小丫頭的好意了,他的腳已經(jīng)好不了了。他是好苗子,受傷之后上面很重視,立即給了他找來最好的醫(yī)生,養(yǎng)傷的條件也是最好的。 只可惜,他傷得不只是骨頭,還有腳筋,所以好不了了。 “兒子?”門沒有關嚴實,趙母不小心就把門推開了,結果就看見趙河洲放在床上的藥瓶和酒壇子,“這是什么?” 趙河洲沒想到自己媽會進來,想藏已經(jīng)來不及了,急忙往院外看了一眼,他家也沒外人,這才安心:“媽,你怎么不說一聲就進來了!” 趙母有點不好意思,但是門已經(jīng)開了,干脆就進去了:“兒子,這酒壇子誰給的?沒被人看見吧?這屬于舊時候的東西,可別被人看見了。” 現(xiàn)在都是用搪瓷碗搪瓷盆,那些個壇子,已經(jīng)很少用了。之前除四舊,什么東西都砸。 趙河洲當然明白這個道理,雖然有點驚弓之鳥的意思。但是之前亂的時候,有些東西確實不適合拿出來,“我知道,我藏起來。” 趙母這才點點頭,笑瞇瞇的打量藥瓶:“這誰給你的?是什么?” “藥膏和藥酒,一個朋友。”趙河洲回答,他先把酒壇子藏起來,今天想找個地方藏。等之后再挖一個洞藏,這樣最安全。 “什么朋友?”趙母又笑瞇瞇,“是不是女孩子?” 趙河洲驚了,他媽怎么知道是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