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見了，忍不住也跟著嘗一口。

    章起安忍不住稱贊：“這菜我還是第一次吃，燕玲丫頭你倒是見多識廣！”

    李燕玲咳了一聲，道：“我也是跟一位知青學的。”

    她可不能說是前世去玩的時候吃過學的。不過這道菜特別，會做的就好吃，不熟練的，哪怕擅長做菜也不一定做的好吃。這道菜炒起來，還是講究點技術的。

    一旁的章書琴一手抓著無骨的鴨掌，一手抱著大蘋果不愿意撒手，嘴里奶聲奶氣叫：“好吃好吃！”

    章書琴喜歡吃無骨鴨掌，吃得嘴巴油油的。無骨鴨掌是李燕玲做的，因為凍過，所以有點脆脆的。不過章書琴到底是小孩子，大家也不敢隨便讓她吃，只有大人看著的時候才讓她吃。

    小孩子這樣，惹得大家都忍不住笑。

    廖婉婷笑道：“是啊。這沒有骨頭的爪子，是真的好吃，燕玲做的菜，真是沒的說！”

    沈玉玲我很喜歡無骨雞爪鴨掌，她剛剛已經夾了很多次了，不過她對什么檸檬鴨很是懷疑：“這鴨子看上去亂七八糟的，真的好吃？要我說，還是南京的鹽水鴨好吃。”

    李燕玲淡淡看一眼，道：“不想吃，可以不吃。”

    明明氣氛很好，但是總有那么些人，破壞氣氛！

    “你……”沈玉玲氣，“我是你長輩，怎么說話呢你！”

    “她說的對，你要是不想吃就不要吃，沒人逼你。”章起安道。

    沈玉玲實在忍不住了，“章起安，你今天就是要跟我不對付？”

    章起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她說一句他就頂一句！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魔怔了是不是？大家團圓的時候，一家人開開心心的，你會不會說話，不會就不要開口！”章起安冷冷的懟回去。

    以前沈玉玲過來的時候還沒有這么放肆，雖然偶爾說些不好聽的話，但沒有現在這么口無遮攔。現在她只要一說話，就忍不住讓人生氣！

    沈玉玲想反駁，但是到底沒出聲，章起安說的對。

    章家老規矩，大年三十是團團圓圓的日子，不能吵架，不能和家里過不去。

    以前她不會主動說難聽的話，都是等老太太擠兌陳思慧的時候，順著老太太的話煽風點火。那時候還真是很有用，老太太對她也很滿意。

    可是現在老太太不說陳思慧了，一點都不說了，她沒機會挑撥，只能自己制造機會了。以前她還能裝懂事，還能端著，是什么時候情況慢慢變了？

    哦，是章墨回來之后！尤其是李燕玲這個小賤人跟著來之后！

    這死丫頭和別人不一樣，她有什么話直接說，不怕撕破臉，不怕被擠兌，有什么說什么。從那以后，她想裝就裝不成了。

    別說裝了，沒被李燕玲那賤蹄子氣的吐血已經不錯了，還裝什么裝。

    所以她急了有什么說什么，哪里還管那么多？慢慢的，就成現在這個樣子。

    她不甘心啊，憑什么老爺子對這個死丫頭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