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云青被嚴厲的馬國章嚇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

    李燕玲給幾位顧客收了錢，包好裙子給她們之后，也上來道：“馮云青同志，你是不是精神有點問題？你蹦了一個早上了，只有精神有問題的人，才會這樣亢奮過度。我建議你，早點去找個醫生看看，早發現早治療，有好處！”

    “噗！”那邊周倩剛剛回到崗位上，聽見李燕玲義正言辭的話，都笑出聲了。

    旁邊的顧客聽見，都忍不住笑！

    “你放屁！”馮云青氣得又跳腳，蹦上去朝著李燕玲就打。本來她就恨李燕玲，現在李燕玲說她精神有問題，她還能受得了？

    這個賤人，說她長得不好看，腦子還有問題，以后她還怎么見人？

    “你竟然敢這么罵我，我打死你個賤人！”

    李燕玲身體本來就靈活，輕輕一蹦，就讓開了。

    馬國章本來還想著讓保安隊的攔住馮云青，但是接到李燕玲的暗示，他就不動了。

    周圍的人見馮云青發瘋一樣打人，嚇了大跳，急忙后退，免得被殃及池魚。

    不過馮云青這副樣子，讓大家覺得，李燕玲說的話說不定是真的，這個女人動不動亢奮說不定是精神有問題！

    “我覺得，這女人可能真的是個瘋子！”

    “哎喲，她早上就在我旁邊蹦，想想真是一陣后怕，她要往我身上發瘋怎么辦！”

    “百貨商場怎么就找了這么一個瘋子做售貨員喲，要是沖著我們發瘋怎么辦！”

    大家議論紛紛，對著馮云青指指點點。

    劉冬琴本來是想看馮云青教訓教訓李燕玲的，但是這會兒卻后悔了！

    她急忙上去攔住這個蠢侄女：“你發什么瘋，給我安分點！”

    “嬸嬸，她說我是瘋子，還讓我去看醫生！”馮云青這會兒哪里肯放過李燕玲啊。這個女人說她丑就算了，還說她精神有問題，是個人都是受不了！

    劉冬琴見她激動，只好罵：“蠢貨，你上當了，你現在生氣，就真的成了瘋子了，她要把你趕出商場！”

    剛才已經有顧客說了‘商場怎么成找一個瘋子做售貨員’，光憑這話，馬國章就能借機發揮！

    她真沒想到，李燕玲這個小賤人，還有這等后招！

    馮云青聽到被趕出商場，一個激靈這才回過神來，轉頭見周圍的人對著她指指點點。

    甚至有的人還說，商場不應該找她這種精神有問題的人！

    她精神才沒有問題，她急忙擺擺手：“不是不是，是她故意的，她故意針對我，罵我，惹我生氣！”

    李燕玲淡淡道：“我罵你你就發瘋成這樣，那你早上一直都針對我，罵我小偷，還不讓我解釋，我是不是也應該發瘋一個早上？還有以前你辱罵的那些顧客，他們是不是應該發瘋？”

    她從來都不是個善良的人，既然劉冬琴和馮云青這么不客氣，她就不需要客氣。

    攻擊她發瘋，不過是個手段而已。她不會心疼馮云青，就像馮云青把她說成小偷，還想報案抓她去改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