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壞了?我看這不是好好的么!”老爺子頭疼的很。 “就是壞了!”老太太哼哼,“你是不是也被那個小丫頭給迷惑住了?” 章老爺子無語了:“你又說哪里去了?什么叫做我被她迷惑住了?我看是你魔障了,她又不在這里,你怎么又提她。” “她給……”老太太本來想說李燕玲給章墨寫了一封不正經(jīng)的信,但是想到信已經(jīng)被她給燒了,就沒說出來,只道,“思慧就是被她教壞了,都敢頂嘴了!” 老爺子無奈:“你是搞法西斯,還是搞舊時候老皇帝那一套?還不允許別人說話了是吧?” “你……”老太太氣得瞪眼,“你現(xiàn)在也專門氣我是不是?” 老爺子搖搖頭,走上去:“不氣你,是你自己氣你自己,都說兒孫自有兒孫福,不管是小墨的事情,還是思慧的事情,你讓他們自己處理就好了,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我怎么能不管?小墨可是我的孫子,在外面受了那么多苦,好不容易回來,我當(dāng)然要管管!”老太太沒好氣,“小墨多聰明,他本來有更大出息的!” “他都自己有本事進研究院了,還不夠出息?”老爺子笑道,“你也別氣了,出去曬曬太陽,小陶不也說了,我們多走走多曬曬太陽,有好處。” 章老太太臉色這才好了很多。 陳思慧無奈的松了口氣,就起身吃飯去了。 她給章墨送飯,還沒來及吃飯呢。 不過飯剛吃到一半,章墨就回來了。 “小墨,你怎么回來了?”陳思慧很驚訝,剛才在研究院,沒聽說人要回來啊。 章墨上去,調(diào)整了一下心情,問:“媽,你拿到信的時候,只有這一封信嗎?沒有其他的嗎?” 陳思慧愣了一下,不明白:“是啊,怎么了?” 兒子不會懷疑她偷偷把李燕玲的信給藏起來了吧? 想到這里她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難過了。 章墨解釋道:“燕玲說讓你把信帶給我,我想應(yīng)該有另外的信才對。因為這信是寫給你的,抬頭是你,所以我覺得,她應(yīng)該另外給我寫信才對。不然不會特地讓你拿給我。” 陳思慧無奈,心底有些復(fù)雜:“我原來以為有,但是我只收到這一封信,會不會這封信就是她寫給我們兩個的?” “不會。”章墨搖搖頭,“我上次給她寫信,有些話單獨跟她說,她也有要對我說。” 陳思慧明白兒子的意思了,兩人有什么另外說的悄悄話,所以信會另外寫:“會不會燕玲另外寄給你,但是信還沒有到?” 章墨想了想,點點頭:“有可能,可能是她另外寄得,還沒到,我就是回來問清楚而已,媽,你不用多想。” 以她對李燕玲的了解,她應(yīng)該不會浪費油票才是。現(xiàn)在油票不算便宜。但是他也不想太傷了陳思慧的心,讓陳思慧覺得自己懷疑她。 他沒有懷疑陳思慧,只是擔(dān)心有什么意外,或者遺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