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俞晚晚目光從聞飛的臉上移到聞飛身上受傷的地方,疑惑的蹙眉,“你不疼嗎?” 聞飛也垂眸看了眼自己的傷,一幅滿不在乎的表情,“這不算傷。” 說著他動了動,換了個姿勢坐著。 動的時候眉頭緊蹙,看得出來還是疼的。 只是對他曾經受過的那些傷,今天這個傷真的不算什么。 他臉上沒有一點血色,額頭冒著層層細汗,卻依然沉著冷靜,處處警惕,完全不像是一個只有三十歲的青年。 這種感覺俞晚晚在秦悅身上看到過。 他們到底經歷了什么? 一定是常人難以想象或者根本想象不到的。 俞晚晚略帶調侃的開口,“你閉著眼睛休息一會,我還有兩個孩子,不會和你墜海同歸于盡的。” 說完她還瞥了眼聞飛的傷處。 聞飛笑,“你是在關心我嗎?” 他眉梢輕佻,笑意從眼角溢出。 “嗯。”俞晚晚大方點頭承認,卻又將話鋒一轉,“畢竟我還有很多疑惑等著你幫我解開。” 她頓了一下,“最主要的是我還要說服你棄暗投明呢。” “呵!”聞飛聽到俞晚晚說棄暗投明,嗤笑一聲,“那你說說什么是暗,什么是明?” 這個問題把俞晚晚問的一愣,什么是暗什么是明? 如果只是站在商業角度,蘇言深和老溫格之間就是商戰,商人只講利益。 俞晚晚想著,很平靜的語氣反問聞飛:“你或者溫格先生,真的只是為了利益嗎?” 普通的問題,往往直擊靈魂,讓人無處可避,聞飛沉默著,沒說話,好半晌他將頭扭到了窗外。 俞晚晚穩穩的將飛機聽到了岸邊的一處空曠處。 剛停穩,四輛黑色的小車疾馳而來,將他們的飛機包圍,聞飛警惕的蹙眉,伸手抓住俞晚晚的手腕。 從聞飛抓她手的力度,俞晚晚能但受到他真的緊張。 那幾輛車子停下來,正對著飛機頭的那輛車駕駛座車門先打開,司機又打開后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