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留針十分鐘之后,張衍拔出銀針。 又在張福生身上的幾處促進睡眠的竅穴上按了幾下,讓他睡個好覺,這才拉過被子,給張福生蓋上。 轉身回到堂屋,和兩個兄弟幾下喝酒。 “姐夫,天都黑了,咱們什么時候,放呲花啊?” “現在就放!”張衍起身,帶著小蘿卜頭去放呲花。 看著拍著手,在院子里大呼小叫的小蘿卜頭等人,張衍忍不住感慨:年輕真好,無憂無慮。 晚上,張衍摸著佟梅的大肚子,把自己在張福生身上做的事,說了出來。 “你這也太狠了吧?他可是你爹!”佟梅驚呼道。 “我也沒辦法,咱先不說他被抓住,你跟著丟人。 這萬一得了病,怎么辦? 到時候,咱娘可是一塊跟著受罪。”張衍無奈的說道。 “也是!就是感覺,怪怪的。” “沒事,等過一段時間,就能自然而然的恢復,到時候看看情況,如果還是不改,就再找機會,再給你扎幾針。” “我說你今天,怎么變得這么奇怪,以往晚上,最多就讓咱爹喝一杯酒,今天把茅臺都搬出來了,還使勁給他灌酒。”佟梅好笑道。 “其實,不灌酒也一樣能把他弄暈,給他扎針。 只是今天張平和張安來了,還是灌酒方便一點。”張衍笑道。 “你爹攤上你這么一個兒子,也是夠倒霉的。” “你這話說反了吧?是我攤上這個一個爹,夠倒霉的。 算了,不說他了,我感覺小家伙最近挺活躍,這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出來了?”張衍感受著兒子的胎動,笑著說道。 “是啊,這小子可不老實了,經常踢我!” “沒事,反正是個小子,等出來之后,咱倆一塊揍他。”張衍嘿嘿笑著說道。 “什么叫,是個小子,就能一塊揍他?”佟梅白了張衍一眼。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