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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沒有！”方羽否定。

    袁冰瞬間瞪圓美眸，接著網紅臉上都是強忍的笑容。

    “你怎么了？”方羽詢問。

    袁冰已經看向方羽的手。

    方羽好奇，連忙將手平舉起來，想要看看有什么問題。

    咯咯……

    袁冰發出銀鈴般笑聲，快步跑了出去。

    方羽恍然，“你，你個狐貍精。”

    “方院長的方法我知道了。”袁冰跑到門口，還不忘對著方羽笑著調侃。

    方羽的肺子都要氣炸，自己怎么可能會用手呢？

    方羽剛想要出去，辦公室門推開，葉麗走進來。

    她進來，首先吸氣嗅了嗅。

    “沒有荷爾蒙的味道。”方羽沒好氣的說道。

    葉麗白了一眼，“我是害怕臟了我的心靈和眼睛。”

    “你……”方羽對于這個小丫頭直來直去的說話，還真是有些無語。

    “我要收拾衛生了，你要是沒事就出去吧！”葉麗對著方羽驅趕道。

    “不用收拾了，我們簡單吃點兒東西，然后去鐵西公安局。”方羽說道。

    “去，去那里干什么？”葉麗顯得很緊張，尤其是想到今早在車上，杜斌接到電話，在電話里面被怒批一頓，顯得非常憋氣窩火。

    現在，她真擔心方羽再去，會讓杜斌為難。

    她的這個疑惑和詢問，瞬間讓方羽猜到了。

    “葉麗，是不是杜斌因為天驕醫院的事情被批評了？”方羽嚴肅的問道。

    啊？

    葉麗驚呼，臉上露出震驚，不可思議的問道：“你，你怎么知道？”

    方羽聽到這句話，心頭也是一沉，甚至有種歉意，覺得自己對不住杜斌。“給杜斌打個電話，我與他說兩句。”

    “用，用得著嗎？”葉麗顯得有些猶豫，甚至是不想。

    尤其是想到與杜斌分開時，杜斌臉的那份陰沉，她有點兒擔心害怕。

    “打吧！”方羽說道。

    “好！好吧！”葉麗見無法阻止，只能是看著方羽，帶著懷疑，撥打杜斌電話。

    響了一遍，沒有人接聽。

    第二遍，還是沒有人接聽。

    一連打了五遍電話，才被接通。

    “什么事？我剛剛開會去了。”杜斌情緒顯得不是很高。

    “方，方院長要和你說話。”葉麗緊張的說道。

    另一半的杜斌臉色更加難看，“急嗎？要是不急，我這邊還有其他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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