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不知不覺的,四人躺在華旭宮的軟榻上竟睡著了。 睡的很沉很香。 另他們震驚的是,平日里完全放松不了的神經(jīng),竟然能夠瞬間松懈,沒有警惕與懷疑,好像完全不擔(dān)心這里的人誰會(huì)害自己。 這一覺,就到了天亮。 第一個(gè)睜眼的是白沉音,他剛起身桁容就醒了,他們倆挨著,這一覺雖然睡的腰酸背痛,可卻是很久以來,睡得最踏實(shí)的一覺。 離淵和帝九就在他們對(duì)面的軟榻上,離淵的胳膊放在帝九的脖子下方,帝九一只手搭在腦門上,一只手捂住腰間的束帶,就連睡覺時(shí)眉頭都是蹙著的。 許是感覺到有人盯著自己,帝九瞬間就睜開眼,那凌厲的目光與稍縱即逝的戾氣,嚇得桁容的心都是一抖。 白沉音面色淡然,可心里也是同樣的一驚。 他常年與各種各樣的傷患接觸,滿身戾氣的人也遇到不少,可像帝九這種從骨子里散發(fā)出戾氣的人他第一次見。 那種戾氣仿佛承載著世間最濃郁的怨,讓人接觸一眼,就覺得毛骨悚然。 帝九一瞬間就收起目光,坐起來揉了揉眉心:“都醒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