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不多時,李仲武和嚴振新從滄浪門出來,曹焜帶著幾個弟子表情復雜地送出大門,目送李仲武、嚴振新上車離去。 之前被趕出大堂的幾十名弟子,在李仲武的車離去后,紛紛湊近曹焜等人。 有膽子大的弟子忍不住問:「師父,您贏了吧?」 另一個弟子:「廢話!師父肯定贏啦!不過,師父,您是幾招贏的?剛剛那家伙刀法行不行???」 第三個弟子:「師父,那家伙的刀法肯定不怎么樣吧?要不然他怎么不想讓我們圍觀呢,對吧師父?」 幾十名弟子,總有一些膽子大的,七嘴八舌地打探著內情。 曹焜聽得心里煩躁,沉著臉一言不發地轉身走進大門,剩下幾名心腹弟子,其中眉峰突出的弟子臉色一沉,喝道:「你們哪兒來的這么多廢話?你們的刀法都不用練了嗎?要不要我陪你們切磋切磋?。苦牛俊? 話音落下,四周幾十米普通弟子都啞火了。 膽子小的,已經低下頭,腳步匆匆地溜進武館大門。 膽子大的,也沒敢再嗶嗶,也低下頭回武館,只是這些人嘴里難免小聲嘀咕。 「難道師父輸了?不可能吧?師父刀法那么好……」 「大師兄就是霸道,師父都沒罵我們,每次都是他罵我們?!? 「你小聲點!大師兄最近情場失意,未婚妻跟別人跑了,他最近火氣大,你小心他拿你出氣……」 大師兄,也就是眉峰突出的男子聽見這些人的嘀咕,臉色越來越黑,眼神也越來越不善。 等所有人都進了大門,他突然大步跟進去,揚聲喝道:「所有人準備!我今天要代師父檢驗你們的刀法,一個個來!誰都不許跑!」 頓時,大堂里哀聲四起。 「???不會吧?又代師父檢驗我們刀法?」 「不要啊大師兄!我今天狀態不好?!? 「大師兄,難怪你未婚妻跟人跑了……」 深紅色躍澗虎靈活地穿行在街道上。 開車的依然是嚴振新,李仲武也還是坐在后座上,閉目養神。 看似在專注開車的嚴振新忽然打破車內的安靜,輕聲問:「師父,您這樣逼曹焜參演您的電影,您不怕跟他結仇嗎?」 李仲武沒有睜眼,隨口反問:「我為什么要怕?」 嚴振新:「你不怕他以后報復您嗎?」z.br> 李仲武還是沒有睜眼,語氣也依然平淡,「他又打不過我,我怕什么?」 嚴振新:「……」 默然片刻,嚴振新忍不住又問:「您不怕他報復您身邊人?」 李仲武這次終于睜眼,看向開車的嚴振新,微笑道:「那害怕的人,應該是你吧!」 嚴振新:「……」 這一刻,嚴振新的表情變得有點精彩,有錯愕、有擔心,更多的是無語。 他忽然意識到曹焜如果真要報復的話,還真可能報復他嚴振新。 因為他知道師父李仲武,目前孤家寡人一個,就他這么個徒弟。 「怎么?怕了?」 李仲武笑吟吟地問。 嚴振新訕笑一聲,嘴硬道:「不!我怕什么?我是銀領巡捕,借他曹焜幾個膽,我諒他也不敢對我下手?!? 李仲武笑了笑,又閉上眼睛,隨口道:「既然你不怕,那就不用擔心了?!? 嚴振新:「……」 事實上,今天親眼目睹曹焜的功夫之后,嚴振新心里對曹焜是很忌憚的。 不僅僅因為曹焜的出刀,快到他根本看不清的程度。 更因 為曹焜在正式出刀之前,使用的精神攻擊。 當時他離曹焜起碼有十幾米遠,仍然聽見驚濤駭浪的聲音,甚至隱隱看見整個大堂都被洶涌的浪潮所淹沒。 那么神異的景象,他以前聽都沒聽說過。 今天見了,心里的震撼到現在還沒完全散去。 車內又恢復安靜。 嚴振新努力平復著心里的擔憂,努力集中注意力開車。 片刻后,閉著眼的李仲武忽然開口,「別自己嚇自己了!在曹焜沒把握勝我之前,他不敢對我,也不敢對我身邊人下手,因為他承受不住我的怒火,何況,我和他也沒什么深仇大恨,今天我也是按規矩向他挑戰,他輸給我,并不是我用了什么陰謀詭計,只要他腦子還清醒,他就會試著和我結交,而不是與我為敵。」 嚴振新聽完這些,眨了眨眼,將信將疑,「師父,您確定?」 李仲武:「哪有什么確定的事?不過,他最后既然答應參演我的電影,不出意外的話,就是他有意與我交好的證據,所以,你就別自己嚇自己了。」 嚴振新想了想,覺得有道理。 整個人終于松了口氣。 大約半個小時后,躍澗虎停在另一家武館門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