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驕矜又高貴的公主隨意的瞟了一眼自己新做的美甲,然后漫不經心的說。 “洗漱的時候隨意放在哪里,我也不記得了,估計丟了吧。” 完全不在意不在乎的姿態,引得時軒幾個好友哈哈大笑。 那時,時硯就在一墻之隔的走廊,消瘦的身影就站在陰暗里,那些話清晰的一字一句鉆入了他的耳朵里。 可是,現在,戒指又出現在了她的手指上。 “好啦,我們該進去啦。” 盛鳶拉住時硯的手往前走,卻沒拉動,少年還站在原地,她疑惑的轉過頭去。 時硯的眼眸很黑,眸色很沉,望著她,猶如濃郁的墨水。 盛鳶小聲的問:“怎么了?” 時硯沒說話,只是抬起他們牽住的手,仔細看去,長睫在冷白的臥蠶上覆下一層漂亮的陰影,像是要驗證什么一樣。 但,只一眼,他就確定了,這正是訂婚的那枚戒指。 不是重新買過的。 “沒什么。”時硯側臉冷清,聲音磁性低淡,重新放下的手后輕輕握緊了一分:“走吧。” * 時軒給市長賀壽完就走到了好友們所在的吧臺。 幾個男人繪聲繪色的講述他們剛剛看到盛鳶,說她如何跟往常大相徑庭,說她如何無視他們之類巴拉巴拉的。 時軒始終默默的聽著,從頭到尾沒說話,但悶頭喝了很多口酒。 總之好友幾人個個都對盛鳶方才的舉動表示驚得下巴都要掉了,只有夏西城是最淡定,淡如老黃牛。 然而還有更令他們掉下巴的。 幾人雜七雜八交談著時,宴廳門口傳來一小陣騷亂,眾人紛紛抬頭循聲望去—— 花紋繁復的半扇門被侍應生拉開。 盛鳶一手提著裙擺一手牽著時硯走了進來。 香檳色長裙的少女,身姿纖薄又驕矜,宛若枝頭還沾著露珠的薔薇般生動鮮艷,而她身旁的西裝少年,上乘的容貌,冷清的氣質,同樣驚才絕艷。 少年接近一米八的身高,少女的頭頂堪堪只到他的胸口,嬌小得不行,可他卻順從的被她牽在身后,性感的薄唇淡抿著。 兩人只是出現在哪里,漂亮得像是壁畫,養眼就吸睛。 時軒好友爆出一句洪亮的臥槽:“是我瞎了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