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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

    “今晚過后，你們?nèi)舨幌敫谖疑磉叄且部梢裕易寲|角西奎調(diào)派別的星探過來。”

    “不是！”

    南柳即刻跪下，守在門外廊下當(dāng)門神的北室也一下子沖進(jìn)屋里，同樣往夜十一座椅前一跪。

    二人同同伏身埋首，跪倒在夜十一面前。

    夜十一視線落在二人腦袋上，幾息后轉(zhuǎn)回桌面的閑書，她伸手拿起，再次翻開書頁：“我曉得你們的憂慮，也知你們在擔(dān)心我，心疼我，可我……沒有別的選擇了。”

    “是！”

    “是……”

    北室南柳前后應(yīng)諾，前一聲冷漠有力，后一聲帶著些微哽咽，二人出了屋子，北室繼續(xù)當(dāng)冷面門神，南柳控制不住自已的情緒，紅著眼眶站在院中墻角，面對著墻，眼淚止都止不住。

    京城，靜國公府。

    日暮剛過片刻，靜國公府里里外外剛掌上燈，亮堂的一片中，阿茫偷偷出了清寧院，身上什么都沒帶，只身悄悄自公府后門而出。

    未料剛出后門巷口，便被一輛無任何標(biāo)志的大車給攔住了。

    阿茫一身簡衫簡裙，樸素得不似高門世族里有排面的大丫寰，反跟市井里隨處可見的普通小姑娘一般。

    莫息下車，站在阿茫跟前，打量著阿茫，半晌后道：“城門已關(guān)。”

    阿茫想起夜十一走前也交代過她，倘遇到莫息，不必瞞，瞞也瞞不過：“已安排好。”

    永書在旁聽得點兒霧水，不過大概意思是明白的，就是阿茫這身市井裝扮，且啥也沒帶，卻是有計劃地要夜里出城。

    “你……”莫息再次開口只說了一個字，便被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打斷，往聲源望去，看到了殷掠空。

    殷掠空也有看到莫息，只是此刻她有更重要的事兒，只向莫息點了個頭權(quán)當(dāng)打過招呼，便直往阿茫走近，近了急聲問道：“你下晌親自送到土地廟的小木雕是怎么回事兒？”

    小木雕是夜十一的模樣，那是她自浙江回京城曉得被殷家病亡后，悲痛之余決定奮起，并知會夜十一她已回京城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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