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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

    果然。

    “可十一提出來了，花督主也順勢應(yīng)了，這是事實(shí)，不是么？”殷掠空毫不退讓，她只要一想到夜十一為了她的安全，不僅把星探派給她護(hù)她一路，還在得知謝世子會(huì)對她不利的情況下，竟同花雨田做起利益交換，她便無法讓心平靜下來！

    天知道夜十一到底給了花雨田什么承諾，倘那承諾會(huì)讓夜十一陷于更艱難的境地，她絕對不能原諒自已。

    花雨田頓噎，殷掠空所言確為事實(shí)，平生第一回處于兩難境地，讓他有些控制不住心火，一掌拍在桌面，桌子立裂出一道痕來。

    殷掠空瞧著，覺得她再激一句，花雨田再拍一掌，他就得賠人家客棧銀子了：“花督主何必動(dòng)氣？倘我有不當(dāng)言語，待安然回京，花督主盡管降罪便是。現(xiàn)如今，還請花督主將十一信中所言同我說說，毛丟感激不盡！”

    氣極了，桌子也拍過了，花雨田再聽殷掠空嚴(yán)然火上添油的話，竟莫名地想起一件事兒來：“毛丟，你沒忘了，你還欠我一個(gè)人情吧？”

    殷掠空沒忘，她哪兒敢忘，就是不明花雨田這會(huì)兒提起來是個(gè)什么意思：“花督主是想用這個(gè)人情換毛丟不再追根究底？”

    “我的人情就那么不值錢？”花雨田已回到氣定神閑的狀態(tài)，仿若方將那氣得青筋猛漲拍桌面泄火的人不是他似的：“我是想提醒你，我既能讓你欠我兩回人情，那再欠第三回，也容易得很。我應(yīng)，那是因著我素來不做虧本買賣，紅果子送到我手上，我沒理由不要，就算夜大小姐消息沒靈通到這個(gè)地步，沒及時(shí)送來這么一封交易的書信，以我人頭擔(dān)保，只要我還在浙江，別說謝世子一個(gè)巡撫，就是浙江千戶所的錦衣衛(wèi)造反，我拼了這條性命，我也定然保你周全。”

    殷掠空一瞬不瞬地盯著說得篤定的花雨田，她信他有這個(gè)能耐，可他為何要這般待她？

    “毛丟，你等我，等到我能脫下這身官袍，我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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