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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回城的路上，花雨田問殷掠空：“你與夜大姐是怎么認得的？”

    看她們感情還挺好，他很好奇天差地別的兩個姑娘，到底是怎么湊到一塊兒去的。

    殷掠空即刻生起警惕：“就是……巧合！”

    “聽你曾順過安太醫的錢子，后來卻原物不動地還回去？”除了殷掠空未到京城前的那段歲月，花雨田對她的了解幾近詳盡。

    “嗯，當時安太醫追著我不放，追到了土地廟。”殷掠空半真半假道，“那會兒我叔并不知我還偷了東西，故幫著我瞞了安太醫，爾后曉得，我叔將我訓了一頓，人再窮，也不得做偷雞摸狗之輩。當時安太醫揪著不放，我也怕后續太過麻煩，不得已，方分文未動地還了回去。”

    “安太醫是夜大姐的師伯。”花雨田又試著道一句。

    “現在知道了，當時并不曉得。”殷掠空目光落在自已腳尖，“那時我也尚未認得夜大姐。”

    花雨田眸光微動：“這么……”

    “是今歲元宵燈會，春五少爺纏著夜大姐不放，我與師父紅叔同去逛燈會遇到，看不得那般，方出手相助，事后方知她是靜國公府的大姐。”殷掠空想起當時黃芪肖紅校尉連連取笑她年紀便懂得英雄救美的行徑，如今想起來，她不禁彎起嘴角：“我這樣解釋，花督主可還滿意？”

    花雨田不置與否，他也毫不掩飾他對殷掠空與夜十一關系的質疑：“你還漏了一點……”

    “督主是指八仙樓之事？”殷掠空轉念想到，見花雨田點頭，她認真道：“不管督主信不信，無論什么時候，什么事情，我都愿為護夜大姐周，而付出任何代價。”

    “任何代價？”花雨田重復道，“所以當時在八仙樓，你見我并不打算應下夜大姐的相助，以換得不圍八仙樓的條件，你方那樣毫不猶豫地站出來，你也愿為此欠我一個人情？”

    殷掠空點頭：“是。”

    “你知不知道，要還我的人情，并不容易。”花雨田覺得他該提醒一二。

    殷掠空側臉看他：“花督主不會以為我是什么也不懂的子吧？”

    花雨田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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