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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原本還怕你身子又……原來是假的，沒事兒便好。”殷掠空著起了身，“我走了。”

    走至屋門，手碰到簾子，她便被夜十一喊?。骸奥涌眨　?

    她回身看仍坐在座上的夜十一：“嗯？”

    “花督主是不是對你做了什么？”夜十一與黃芪肖一樣，同樣將那日八仙樓殷掠空忽而尖叫的一幕深深刻在腦海里：“你怎么會同他來？”

    “放心，我也沒事兒?！蹦菢拥氖聝?，殷掠空并不想再，往前邁進半步，又頓住，她重審了遍：“去浙江前，我過，往后換我護你。十一，這句話兒我一直記得，也一直在努力，你也要記得，有什么需要我幫的，盡管稍人到土地廟找我，我一定幫?！?

    “你已經幫到我了?！蹦侨瞻讼蓸牵葻o殷掠空遞信遞得及時，夜十一也無法做出及時的反應，她起身向屋門走了兩步，離殷掠空更近一些：“成為另一個人，努力地往上爬，為此同廠衛都扯上干系，這是在玩火，你知道么？我知道你對我好，用你的性命在待我，可掠空！其實你無需這么做，你不必這樣辛苦，不用這樣冒險，只要你回來了，平安就好！”

    殷掠空彎起唇畔笑著：“從前的我，什么都沒有了，只剩下一個你……十一，別連剩下最后讓我活著的理由也失去了?！?

    “那是他們的錯！不是你的錯！”夜十一激動得連走幾步，她走到殷掠空身側，她抬頭望進殷掠空含笑又泛著淚花的眼：“你哥哥一出生便早夭的結果不是你的錯！你無需為此背負什么！”

    殷掠空淚自眼眶里滑落：“嗯，知道?！?

    夜十一艱難地開：“那你……”

    殷掠空伸手將夜十一抱住，輕輕地摟進懷：“你是我妹妹，我是你姐姐啊，我想護著你，只是想盡最大的努力，用盡一切力量來保你周，這是我想做的，回到京城，被殷家除名，被病亡的殷家女兒，成為無依無靠無根無萍的孤魂野鬼后，唯一想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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