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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眼神兒一遞，莫息之意，永書立刻領(lǐng)悟過來，走到尚在樓梯木階上一層一層站定靜候的莫家下人高處，自上往下比手勢，再回到莫息身邊。

    莫家下人見到行動開始的手勢，趕緊邁開步伐，端著手上之物一步一步上了樓。

    莫息沒去擠夜十一那一桌，往另一邊走，也是臨街，只是折轉(zhuǎn)個角，與夜十一底下那條街不同，但同樣能看到不遠處人頭聳動的燈宵燈會山棚。

    莫家下人早得了令，一上二樓，無需莫息再吩咐，一排四人直往夜十一那一桌，近前將手上托盤里的佳肴輕拿輕放，送到夜十一跟前桌面，上前開，完事退下，一個接一個。

    下人一：“夜大姐，這是飛炒嫩墨魚。”

    下人二：“夜大姐，這是輕家紅薯丸子。”

    下人三：“夜大姐，這是不甜酸辣黃豆芽。”

    下人四：“夜大姐，這是曲香鍋塌豆腐。”

    阿蒼莫名其妙，不就墨魚、紅薯丸、黃豆芽、豆腐四種主料做成的四道菜么，都取的什么名兒？

    莫家下人放下完就退，夜十一尚未問什么，阿蒼尚未莫名完，他們已退下樓去，魚貫而出，很快融入街道人流，顯然完成任務，各自各家去了。

    莫息緊緊盯著夜十一那一桌，她恰背對他坐，也看不到她的神色，不知能否明白，是何反應？

    明明是來歇腳吃茶的，莫息一來，桌面便擺了四道菜，夜十一不必細思，也知是誰搞的花樣。

    “大姐？”等了會兒，是撤還是吃，夜十一仍未吭聲，阿蒼只好開囗。

    “撤了。”夜十一應道，這些花樣放在噩夢里，她大概會很高興，不介意再過去順下他的毛，放在今時今日，她只覺得沉重。

    阿蒼很快招來茶館二：“把這四道菜撤下去。”

    二看著非是茶館里該有的菜肴，一時間挺為難：“這要如何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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