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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沒什么，就是近來學業日重，我滿腦子都是課業，精神有些不濟，故少言了些。”

    夜十一眼未斜，心下卻是一動，真是難得聽莫息這般正經的言語，不過他精神不濟，怪不得今晚確不如往時那般橫沖直撞，原是沒精神鬧騰。

    夜祥就坐在莫息身邊，也是早察覺到莫息今晚的異常，不過起異常，莫息也不是今晚才起，好似是有段日子了，他甚是好奇：

    “莫大哥，我聽四表哥，這些日子你勤奮得很，害四表哥只顧著趕上你的進度，都沒甚時間到我們靜國公府來，莫非莫大哥是想考童生？”

    其實他也不太懂什么童生不童生，就是有一回聽父親，莫息突然好學起來，只怕是莫家有意讓莫息走科舉之路，好讓將來仕途更為穩妥些，爾后他問父親什么是科舉，父親沒多言其他，只道倘莫息真走科舉這條路，那必定得先考得童生。

    夜瑞長夜祥一歲，便是沒楊蕓釵得夜十一那般有意教導，他也聽夜二爺提過科舉，后來問應先生，應先生怕他聽不懂，沒太深，但童生是什么，他是知道的：

    “莫大哥今方十歲，考童生什么的，委實太早。”

    又舉手敲了敲夜祥腦殼：“凈隨胡言！”

    夜祥委屈巴巴地看著夜瑞：“我也沒現在去考啊，莫大哥也沒我，倒是哥哥你急什么！”

    習二少在旁聽著，只覺得夜家這幾位姐少爺，連同后進府認下的表姐楊蕓釵，也就一個馮三看起來正常些，沒那么人鬼大到打擊人，他同夜瑞夜祥道：

    “你們今也不過六七歲，現今便想著科舉，連童生都知道了，這樣是不是也委實太早了些？”

    夜瑞夜祥正想回話兒，沒想夜十一清脆的聲音插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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