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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余前那件事兒，四皇子知道，還是他同三皇子的，時間對得上，倘真與那件事兒有關，那這后遺癥也忒厲害了些，他趕緊問永書：

    “月余前我十一表妹出宮歸府，阿息在中途堵路攔車馬，那時可是發生了甚嚴重之事？”

    事前，他知莫息要做的事兒，他沒攔，事后，他問過莫息攔十一表妹車馬后的情況，莫息楞是不，還怪他，事前怎么也不攔攔？這話得真是氣煞他！他莫息哪回要做的事情，哪回誰攔得住？他也不是沒攔過，可他哪回攔得了！

    誠然四皇子問永書這話，本以為是十拿九穩地一定能得到個確切的答案，沒想永書將腦一搖，不知道，四皇子真是奇怪之余，越發納悶。

    三皇子也奇怪了，端起皇子架子，曲起手指輕撣撣袖，言語淡淡，眉目卻甚是嚴峻：

    “你是阿息的貼身廝，時刻跟著，那會兒發生何事，你會不知道？”

    這話伴著疑，三皇子是什么人，隨時能要了他腦的貴人，永書立刻被嚇得一個卟嗵跪下：

    “的不敢欺瞞三殿下四殿下，的是真的不知道，當時大少爺上了夜大姐的大車，的依大少爺之令，回后面的莫家大車，前頭夜家大車起行，的坐后面車駕上一路跟著，直跟到靜國公府，大少爺自夜家大車下來，大少爺一坐回莫家大車，便讓車夫調頭回府，并未什么，的真不曉得當時大少爺在夜家大車里同夜大姐發生了什么！”

    四皇子一通聽下來，知永書是真不知道發生什么，聽著永書的措辭也沉下臉來：

    “什么發生了什么，當時大車里還有楊家表姐倆丫寰，最多就跟十一表妹話兒，能發生什么？你給我把舌頭捋直把嚴了，可別什么話兒都往外冒！”

    永書擦著額頭冷汗連連應是，腦埋得更低，直趴到廊下的石板上去，其實他早被大少爺告誡過，不準將那日之事往外，倘不是知大少爺早同四皇子過當日之事，他也不敢啊，何況他所言也是順著兩位爺回話，沒旁的意思，但貴人就是貴人，他一莫家下人，不是他的錯，那也是他的錯。

    三皇子知四皇子素來很護著夜十一，訓斥永書這話也對，便是年紀些，這閨譽也得看重，想到這一層，他不禁起他四弟來：

    “你當日就該攔下阿息，當街堵路攔車馬，還闖到夜表妹的車廂里，這是能干的事兒么？”

    本來兄長訓斥，只能提著耳朵聽著，然四皇子也是滿心的憋屈，指著僅門簾之隔的東廂屋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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